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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又要多一张长期饭票,跟着就上了车。
蒋淮拍完今天的最后一场戏时,停在山坡上的应援车不见了,看来是先回去了。
今天是在这个场地的最后一场戏,明天一早就要转到地方拍摄。所以拍摄任务格外重,结束的已经是后半夜了。
位于群山中的小山村,寂静漆黑。蒋淮推门进入卧室的时候,透过走廊的光,看见邢觉熟睡中的侧脸,轻手轻脚地关上门,吻了一下邢觉的额头,随即进入卫生间洗澡。
他正准备起身的时候,“熟睡”的邢觉突然翻身,搂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嘴唇,将自己的舌尖抵进他的齿间。
格外的热情。
蒋淮也没有拒绝,顺着他这个吻,脱掉了上衣,这时,邢觉缓缓推开他,“欢迎回来。”
“恩。”蒋淮胡乱地应了一声,伸手去扯邢觉被窝里的衣服,邢觉摁着他的手,“你先去洗澡。”
“邢觉,你现在跟我说这种话?”蒋淮给气笑了。
“不管。”邢觉用力推他。
“一起。”蒋淮直接把他抱了起来,继续吻他。
邢觉轻声尖叫,搂着他的脖子,炽热的回应他。
“你今天去哪了?”蒋淮推开卫生间,将他抵在墙上问。
“回来就睡了。”邢觉回避着他的视线,闭着眼睛,专心吻他的嘴唇。
“那就好。”蒋淮含着他的耳垂,“可以多来几次。”
邢觉:“……”
不要脸。
可是他不累吗?拍了一天的戏,还能多来几次?
事实证明,蒋淮真跟铁做得似的,最后还是邢觉哭不出声了才停下来,蒋淮将他搂紧怀里,有些委屈“别哭了,我很轻了。”
这不是轻不轻的问题。
是他一看见蒋淮背上那些陈年旧伤,就想起下午那两个吸血鬼亲戚说得话,眼泪就跟不住的往下掉。
要是能早点儿遇见他就好了,他一定不让蒋淮吃那么多的苦。
吸血鬼亲戚说:“他父母死的早,一个人住在烂房子里,天天捡垃圾吃,别提读书,连饭都没得吃,要不是我,他能有今天?”
他也没做什么,就是给了蒋淮一顿饭,给了蒋淮一张床,给了蒋淮一个相对稳定的童年时代。可是邢觉查过,六七岁的蒋淮就已经下田干活了,穿得衣服都是他的孩子剩下的,蒋淮是出卖自己的劳动力在他家里捡口饭吃。
当中受过的白眼更是多不胜数。
邢觉总算知道蒋淮那谨小慎微的讨好劲是从哪里来得了,全是在这种环境下学会的。
他也很好奇,年少的蒋淮是在什么情况下,对他说这种话,稍微试探蒋小乐,他便全盘托出。
蒋淮十二岁时,蒋小乐二十岁的大哥,见他长得漂亮,差点儿侵犯了他。
蒋淮砸破了他的头,从此就留在学校,再也没回来过,他们也没有打听过,也是最近听说他做了明星,才想着让他报恩。
邢觉的心从没那么痛过,一想到小小年纪受了那么多苦的蒋淮,再想到自己最开始做得混蛋事,恨不得甩自己两个巴掌。
蒋小乐没看出这番话在邢觉心底掀起何等的波涛,还想着触手可得的那笔钱,“你会给我们钱吧?”
邢觉点点头,“我给你一张两百万的支票,以后别来找蒋淮。”
“蒋淮才值两百万吗?”蒋小乐的父亲嚷道:“我们要一千万。”
“行。”邢觉眼眸微垂,“我给你们两千万吧,别来了。”
“五千万!”蒋小乐的父亲坐地起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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