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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氛围开始微妙,三人都没说话。
周什一手心已经有些出汗,他爸却只再次笑了笑:“什一这方面也应该跟初鸿学学,不能整天只看着学校里教的,还是要多了解一些课外的知识。”
“咳、好。”周什一紧张地张了两次嘴才出声,“……就什么都跟着初鸿学呗,知道了。”
“那同性恋的成因,初鸿知道吗?”周常德翻过一页PPT。
谢初鸿答了三个字:“天生的。”
周什一觉得他有点自暴自弃,企图把氛围救回来:“不是说后天也有?”
但谢初鸿口吻愈发生硬:“‘后天’只是发现的晚,不代表不是天生。”
好在周常德点了头:“美国心理学会发表过这方面的文献,表明同性恋确实不能被矫正,性取向是没办法改变的。”
“目前较为一致的看法认为,同性恋具有相当深厚的生物医学基础,是由同性恋基因决定的,不由自己控制。”
周什一标准一届文科生,又开始听不懂了:“这还有专门的同性恋基因吗?”
“专家认为这是一种爱男基因和爱女基因,共同的进化优势是较早的性|成熟,当爱男基因在男性身上占支配地位时,就是男同,爱女基因在女性身上占支配地位的时候,就是女同。”周常德按了一下遥控。
PPT上截了一组理论研究数据:男同性恋者的女性亲属生的孩子数量,通常是其他女性的1.3倍。
而对于女性来说,孕酮激素和雌性激素是最重要的两大女性激素,体内孕酮激素的高低,对性取向也有直接影响。孕酮激素水平越高,对同性的关注度越高,是同性恋者的几率也越大。
英国朴茨茅斯大学,戴安娜·弗莱施曼博士也指出:后天补充孕酮激素不会对性取向造成任何影响,即使因为药物等因素导致孕酮激素水平增高,同性恋者的比例也未显示有所上升。
“所以……真的都是天生的?”
周什一仿佛还在身边无知无觉,谢初鸿心里的紧张却是越积越多。
周叔叔的声音始终听不出异样:“发现早晚的问题。每个人生活环境不一样,接触到这些概念的时间也不一样,很多人可能一辈子都意识不到自己其实不是异性恋,而是别的什么取向。”
“不过比起同性恋,双性恋受歧视的比例更高。”
“15年的时候,华盛顿州立大学发表了一项研究表明,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双性恋的倾向,但后来被证实了这个理论不正确,同性恋、异性恋和双性恋之间界限非常明确。”
谢初鸿终于也开始错愕:“意思是异性恋最多,同性恋其次,双性恋再次?”
周常德:“有很多种说法,一直没有确切的取向人口统计。因为没有固定的衡量标准,每个人对自己性向的认知都可能产生偏差,只有研究报告和抽样调查作为参考。”
两个孩子坐在沙发上齐齐点头。
谢初鸿以前确实没仔细关注过双性恋相关的问题,只在潜意识里觉得双性恋人数应该比同性恋多,而且多很多。
接下来,周常德PPT的丰富程度,显然远超他想象。
光是历史渊源,就从晋朝男风盛行、清朝女同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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