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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瘸一拐向自己的小房间走去。
“听到了多少?”
黑暗中冷冽的声音传来,楚暮脚步一顿,机械般的回过头,就见宋景曜斜靠在楼梯口,似笑非笑看着他,不知道看了多久自己没出息的表现。
楚暮低着头支支吾吾道:“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是吗?”宋景曜刻意拉长的尾音让楚暮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果然话音刚落,宋景曜便伸手一把扣住楚暮的手腕,将他往最角落的房间里拖拽。
“不,不要!他在!”楚暮一边开口恳求道,一边奋力挣扎,想将自己的手从宋景曜手中挣脱。
“如果你想被他发现,我劝你声音再大点,最好喊破喉咙。”宋景曜回过头目光幽然地看着他。
楚暮噤了声,虽然依旧不断在摇头,但挣扎的力度显然已经小了许多。
宋景曜勾唇无声地笑了笑。
同样的房,同样的床,楚暮被男人按压在床上,等来的是熟悉的绝望。
他不敢说话,不敢弄出半点声响,但身体像被利刃劈开的疼痛,却激得他只能默默咬住床单抹眼泪。
身后的男人对他没有丝毫怜惜,机械地动作,就像是在追求报复的刺激。
楚暮被他撞得眼前阵阵发黑,昏睡过去前还不忘对他祈求道:“求求您,放过我吧。宋总……呜呜,宋总还在楼下。”
痛,浑身像被大卡车碾过那般难受。
刺目的阳光袭来,楚暮翻动眼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宋景曜已经离开,不在他这狭小逼仄的房间内,楚暮叹了口气,对着镜子拍了拍自己那张苍白的脸。
他对着镜子勉力扯了扯嘴角,自问道,这样的日子真的好吗?真的是他可以忍受的吗?
“小暮,要准备出发啦。”宋安泽的声音传来。
楚暮这才慌张整理好衣物,将脖颈上的痕迹掩了过去。
他差点忘了,宋安泽回来,也就意味着他应该继续回到洪达去上班了。
餐桌上没有看见宋景曜,楚暮小小的松了口气,他暂时还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一个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那个人。
一上午楚暮心想着自己和宋景曜的关系和宋安泽的契约,只觉得浑浑噩噩,想脱离这个环境,又因为高额赌债只能作罢。
“小暮。”正愣神间,徐姐的声音响起。
徐姐是他们几个秘书里资历最长的,楚暮回过神恭恭敬敬应了一声,就见徐姐面露难色看着自己。
“怎么了?”楚暮不解。
徐姐冲他摇了摇头:“宋总叫你。”
末了又看楚暮这呆呆傻傻的状态,怕他进去惹得宋安泽不快,好心提点道:“你是不是什么事情没做到位?宋总的脸色好像不是很好。”
楚暮咬咬嘴唇,忐忑的走进宋安泽办公室。
“宋总。”他还没来得及关门,一沓文件就劈头盖脸砸到楚暮面门。
楚暮愣在那处,脸燥得通红,公司从不乏好事八卦者,纷纷借着处理文件的空档围了过来。
“你是怎么办事的?我走之前不是交代过,必须处理好这事吗?”宋安泽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厉,一反平日里温柔的常态。
楚暮动了动嘴唇,却发现自己似乎没有什么可以反驳的话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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