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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有救命之恩。”
“哼,你们欠他的人情,是你们的事情,与我何干?莫再多言,否则我连里面那个也不救了。”
说完,玉堂春冷哼了一声,便拂袖走入了院里。
集婴本是一个耿直脾气的人,从刚刚开始,这个玉堂春对他们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就让他很火大了,这一下面对眼前的病人,他身为医者竟选择见死不救,算是彻底让集婴忍无可忍。眉头一皱,他回头看着玉堂春,一咬牙便想要冲进去和其理论,但是却在中途被花信给拦了下来。
“年轻人,做事不要这么急躁。他们二人此间有一些事情你不知道,再加上小先生口齿是凌厉了一些,若是惹得诸位不快,老身在此替其向诸位赔个不是。至于车驾里的那位,老身也算略懂些医术,就让老身先为他号号脉吧。如何?”
花信的这一番话算是暂时让集婴的怒火平息了下来,集婴长叹了口气,拱手谢道:“如此,有劳花婆婆了。”
虽说人在院里,但是玉堂春却一直在注意着院外的动静,看花信竟然主动去为宋施诊治了,玉堂春小声嘀咕道:“婆婆真是,他又无碍。”
而事情果真如他所说,当花信刚一摸上宋施的手腕,宋施便醒转了过来。他一把抓住花信想要为他号脉的手,随后略带几分歉意地说道:“多谢挂念,我没事。只是刚刚用了太多力气,并无大碍。”说着,他发现身旁君默已经不见了,又问道:“所以,这是到了吗?”
花信收回手,笑着点点头,说道:“这里便是安远门的暗哨了。你那位同行的朋友已经被带进去治疗了。小先生的医术很好,所以你大可不用担心。”说着,花信便率先走下了车驾,带着小女孩走进了院子里。
“他的医术,我自是知道的。”
宋施垂下头,小声呢喃了一句。
两个兵士将君默放进屋里的床上之后,就被玉堂春给赶出去了。关上门,玉堂春走回床边,他刚想伸手号脉,手腕却被人死死握住。
由于常年握剑的缘故,君默的手劲很大,玉堂春怎么样也挣脱不开,“你这人什么毛病?我好心救你,你却这样对我,给我松开!”
虽然手上死死地握着玉堂春的手腕,但是君默的眼睛却并未睁开,嘴里,似乎在不停的说着什么,“赢儿…赢儿……不要再执迷不悟了,跟我…跟我回去……”
说完,君默便松开了手,重新陷入了昏迷。玉堂春赶忙抽出自己的手,一边揉,一边冷哼道:“师父和徒弟一个样,当真麻烦。”
第15章 再次试探
为了能专心致志的医治君默的伤,所以当天晚上的宴席,玉堂春并没有露面,做主家的人成了花信。
集婴先是看了看君默所在的房间,窗上倒映着玉堂春的剪影。集婴本就不怎么喜欢这个玉堂春,宴席上没有他的身影,反倒落得个洒脱自在。想着,集婴撇了撇嘴,冷哼了一声,随即移开了目光。
由于一路上的波折,所以在酒足饭饱了一顿之后,大家便都各自休息去了。集仲惠也跟着花信,兴致勃勃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原本热闹的院落,眨眼间就又冷清沉寂了下来。集婴坐在屋檐下的木台上,仰着头看着苍穹之中的点点繁星。以前在齐国,小的时候,他的父亲偶尔会抱着他,教他一颗一颗的认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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