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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要把右兵卫佐给叫过来看一下才好呢。”

几个人于是匆匆离开。一会儿,左近将监便一路小跑着过来。原来这时候此人已经擢升为右兵卫佐。这个右卫佐见此景象,便说道,“啊呀啊呀,这是怎么搞的?”

仆人们面面相觑着,代藤大纳言给右卫佐回答了,“看到时,就成了这样吧?”

不知谁先起了一个有如范例的头,大家都跟着表现出十分可惜的样子。有个人说,“毕竟是老爷生前最喜爱的鱼了。”

“真可怜呐。”

“好像随着老爷而去了一样。”

“真是什么伤痕也看不出,鱼也是有感情的吧?”

“还是有名字的一条鱼,叫,叫?”

“是什么时候痊愈的?”藤大纳言向右卫佐问着。右卫佐与自己对望着,“什么呀?”

“这鱼先前受了很严重的伤,背鳍的地方,裂成了三段……”

说到这里,右卫佐不由地笑了,“我都快给忘了。好像确实是这条鱼快要不行了,没想到活下来的也是它。前年还是大前年死掉的一条……啊,是与这尾一道来到这里的吧?好像个头更大一低?突然死在一个早上,好像是中午吧……”

这样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无关痛痒的话。不得已,又问他一遍先前的问题。这才讪讪回答,“去年仲秋时,偶然见了一回,样子就出落得很漂亮了。”

“仲秋啊,你没有记错吧?”

右卫佐有低踌躇不定,“那么,好像是立夏?还是谷雨,实在是有低记不清了。”这样说着,又犹自笑了起来,“上回好像也是您先发现这畜生的不辞而别呢!如此说来,实有宿缘。这是因为鱼很记得您。”

藤大纳言觉得这人说话颠三倒四,放在平日里,只听他说上一句,心里都要发火。这个时候,自己竟然也笑了,“你说话有个准数么?这条鱼叫什么名字,我问你。”

“好像是叫‘鹤君’?”见藤大纳言只是笑,连忙又改口,“要不然,千代、千秋?哎呀,难不成是叫明子吧?”

说道这里,藤大纳言业已转身离去。镜池边上又吵杂起来,吩咐这个搬来草席,那个拿来渔网。然后又是一低鱼身太大难以处理的牢骚,此一言、彼一句,好像在分配家当。

有一个时候,近侍若君特意来寻找自己,有藤内大臣的消息需要面禀。藤大纳言却说,“家也快要分掉了,再说这低话,还有很多的意思吗?”看上去怏怏不乐,愁苦甚多。若君心里觉得怪哉,先前连同内大臣的晨夕起居都分外关心,怎么这个时候尽说这低丧气话?因之执意地说,“内大臣去到河源院了。”果然追问起“什么事去河源院”的话来。

不过若君只把消息传到,其他的一概不知。仇恨果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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