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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问他,“你要来么?”
藤权介话也说不清了,“我……我?教我、摸它么?”
父亲就把藤权介抱在怀里,把右手里的虾干放到他的手里,水产的味道灌进了藤权介的鼻腔。
父亲说,“你抓一片这个,两片也可以,把手放到鱼那里去。”
藤权介往镜池下看,果然他的面前还笼罩着一片白色阴影,金鲤在金辉下连同池水被一道染上了金色,就好像美浓金漆器一样的恬静。藤权介看呆了,那金白色的鱼头生着杏子大小的头瘤,带着暖意的潮气很快扑到了他的脸上,还有活鱼特有的腥味。他禁不住想起餐盘里薄如绸缎的鱼生,时而还会吃出坚韧光滑的鳞片。藤权介又联想到了那个关于有着黑色鱼尾的女人与父亲的梦。
温软的鱼唇紧贴在藤权介的手指上,将他手里的虾干牢牢地衔走,藤权介心下一惊,差一点跌坐在父亲的怀里。父亲笑道,“怎么了,是太喜欢了吗?”
藤权介说,“摸起来,是柔软的……”
父亲说,“啊,它很听话吧。”
藤权介侧过头去看向父亲,“能听我的话吗?”
父亲说,“你想要它听你的话,就要多来这里喂它几回才行。”
可是金鲤身上带着腥臭,鱼眼里闪烁着寒冷的星光,那样一大颗鱼头跳在他面前,几乎可以把他的手整个吃掉。而又与那可怖鱼头截然相反,鱼的嘴巴温暖又柔软,像母鸡细腻的身体,又像猫犬亲昵的舔舐。现在金鲤又回到了池中,一动不动的,安静地听候他或父亲的发落。
藤权介小声问道,“另一尾……到哪里去了?”
父亲“啊”了一声,说,“另一尾,没有那样的听话。”
藤权介也就跟着“唔”了一下,然后小声说,“经常来这里,可以吗?”
父亲问道,“怎么了,今天尤其不坦率?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呢。”
藤权介心里一突,说道,“可是,哥哥的病不是还没痊愈么?……我……”
父亲只指着手里的虾干说,“你再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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