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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淡淡道,“不如去看看吧。”
贺非沉眉头一皱,道,“到现在了你跟我讲这些?”
顾南一痴痴地笑着,丝毫不顾忌贺非沉的怒意,道,“刚刚逗弄我的是真君,现在不想我走的也是真君,那只能劳烦真君抱着我听他说这些了。”
他笑的精明,越发像只小狐狸。
顾南一伸手搂好贺非沉的脖子,贺非沉长叹了一口气,心思飘忽地站了起来,淡淡地道了一声,“就在门外说吧。”
顾南一挑眉道,“让人进来。”
贺非沉看了他一眼,摸了摸他的耳垂,像是知道顾南一的打算一样,扬声道,“那便进来。”
阿肆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两人亲密无间地坐在案桌旁边。
他尤记得贺非沉压抑了许久,在揭开顾南一是在欺骗他时候,满腔的怒火,在那一瞬间便命人直接将人拉到了牢狱,完全地关押了起来。
可就这么几天,就像是突然变了一种状态一样。
或许贺非沉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眼底里的疼爱有多深。
阿肆单膝跪地,低下了头,强迫自己不去看这一副恩爱画面,开口道,“真君,阵法将启,如若没有灵绛狐之血,无法启动此阵。”
顾南一愣了一下。
贺非沉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眉头,道,“那么多只,抓不到吗?”
顾南一“嘶”了一声,道,“这么光明正大讨论我家族内部的人员的分布是不是有些不太恰当。”
贺非沉低笑一声,刮了一下他的鼻子,道,“你若真对什么‘家族’上心,至于逃出来这么长时间吗?”
阿肆听着贺非沉宠溺的声音,心里越发嫉妒,明明前几日,贺非沉在书房里叫的,是他的名字。
他越想心里就有些沉不住气,执拗地说道,“现下真君怀里就有一只,想必为真君死,为千山堂死,也是顾公子的荣幸吧。”
顾南一搂紧了贺非沉,不去看阿肆,依在贺非沉怀里,软软地告状道,“他要杀我。”
贺非沉眉毛一抬,看着阿肆冷声道,“他,你动不得,千山堂的人不是死光了,这些事情用不着你管。”
“真君!!”阿肆提高声音喊了一句,“万万不可因为他而乱了我们的计划。”
顾南一立刻委屈了起来,抽噎着对着贺非沉道,“我做了什么?他这般说我。”
贺非沉此时也烦躁起来,声音掺杂了一些怒气,道,“你若只是来挑拨离间,我劝你早些收了心思,千山堂不止你一个会阵法的。”
阿肆咬了咬牙,神色有些不稳,道,“真君,我的确对你有爱慕之心,不过,阿肆也知道以大局为重,阵法早些启动,对真君的……”
“滚。”贺非沉看出来顾南一的眼神已经有了些许变化,以为他联想到了什么,立刻打断了阿肆的声音,让他出去。
刚刚破了贺非沉的结界已经让阿肆自损许多,如今他是万万不得再次惹怒贺非沉,否则到时候灵力被废,那就对贺非沉一点用处也没有了。
顾南一看着阿肆不甘心地走了之后,歪了歪自己的头,懒洋洋地说道,“我还以为他有什么重要消息呢。”
贺非沉手下早已动作开来,道,“那我们能继续了吗?”
顾南一按住了他不老实的手,嗤笑一声,道,“真君手里定然掌握着千山堂的所有资料,也就是说——真君早知我来千山堂接过任务。”
“所以真君知道,我总会回来。”
“有毒药可以威胁我,真君不会担忧拿不着隐藏至深的灵绛狐一族的新鲜血液。”
小黑站在一旁偷听,惊讶地长大了自己的嘴巴,道,“宿主这是……这是……恢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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