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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渔明白了,香草这是在让他避嫌,怕他到时候落人把柄,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被嘲笑的还是魏啸川。
“可我除了少爷之外也就只有你一个朋友啊。”
香草是个很开朗的小姑娘,她和林渔不一样,虽然是丫头,可她从小在氛围很好的环境下长大,魏家大院的人并没有把她当成是丫头使唤,她身上很多地方是林渔羡慕的。作为一样的“被遗弃者”,林渔觉得和香草聊天是仅次于和魏啸川一起的,虽然奶奶也很好,但是奶奶是长辈,香草是同龄的朋友,感觉是不一样的。
“而且少爷不在,你就是管事儿的,你总和一个下人在一起以后这些工人见了你也就不怕了,没了威信怎么行?”
林渔也从未把香草当成是下人,他一直都觉得香草是自己难得的好朋友,可以毫无顾忌开心讲话的好朋友。
“我从没有把香草你当成是下人啊,我也不需要什么威信,我只希望帮少爷把药种好。”他小声地反驳。
香草左脸上有一个漂亮的小酒窝,笑起来很好看,她说:“我自然知道你没把我当下人,你和少爷一样都是好人,我恨不得多交一些你这样的朋友呢!但有时候威信还是要立的嘛,你不是答应了少爷会照顾家里的吗?”
林渔无奈地耸了下肩膀,将水倒进已经洗了三遍的绿豆里,虽然他不想承认,可仔细想一想,香草说得似乎有道理。
“而且最最重要的一点,”香草说得郑重其事的,很是严肃,“少爷那么喜欢你,要是知道你被欺负了,他得多担心啊?”
“我也很喜欢少爷的,少爷出门我特别担心,我明明非常舍不得,可还是让他去了。”林渔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因为我知道,如果少爷不去那他一定寝食难安。”
香草笑了起来,她决定放下手里的刀,先痛痛快快地笑个够,不然她怕伤到林渔。
“你笑什么呀?”林渔给他笑得有些慌。
“笑你想也没想就说出了喜欢少爷这件事儿,你也不怕我给你到处宣传去。”
“这有什么好宣传的啊?”林渔还没反应过来,他说,“你不也挺喜欢少爷?”
香草还是笑:“我的喜欢和你的喜欢可不一样,别混为一谈。”
林渔鼓了鼓嘴,想反驳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前几天的时候魏啸川就收到了魏啸元的来信,信里说物资和草药都非常紧缺,而魏啸元本人也似乎在任务中受了伤,魏啸川看了信之后就决定到弟弟所在的地方把人接回来,但他又不放心家里。
“少爷您去吧,我会照顾好奶奶的,虽然种药这块儿我还有不会的,但还有韩叔呢。”
魏啸川犹豫着,他担心他不在的时候出乱子。
“少爷,”林渔继续说,他能看得出来魏啸川心里很急,他想帮魏啸川分担,“您看看我,我是不是好好的?”
魏啸川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点头。
他又说:“您看我现在好好地站在您面前呢,可啸元少爷是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那就说明啸元少爷比我要危险的多,您自然应该先去见啸元少爷。”
魏啸川轻轻环住了他的腰,将头贴在他胸前,林渔抬手抱住了魏啸川的肩膀,他听到魏啸川说:“等我回来。”
晚上他躺在床上怎么也静不下心来,明明是他自己拍胸脯说大话让魏啸川去接魏啸元的,可现在他又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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