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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是可以,但为什么还要吊嗓子呢?”
林渔说:“想给您唱一首小调,谢谢您送我花和衣服。”
魏啸川轻声笑了:“可我衣服还没送呢。”
“今天不是要出去吗?”林渔站在那里,松了一下自己夹袄的扣子。
“那行,唱一首你喜欢的吧。”
魏啸川同意了,林渔喜出望外。他跑到了那几棵山楂树下,先轻咳几声让嗓子保持松弛,然后做足了架势,开始提气练嗓。
吊嗓子是唱小调的人必须要做的发声练习,也是行业里的基本功。这么多年这已经成了林渔的一种习惯,他边走边唱,声音甚至传到了前院。
魏老太太梳洗完毕,听着从后院传来的歌声,喜上眉梢。
张妈说:“我看少爷也在后院陪着呢,两人相处得还不错。”
魏老太太眯缝着眼睛:“林渔那孩子懂事儿,是啸川喜欢的类型。”
“我看那孩子也挺好,少爷好像也挺喜欢的,今天还要带着出去呢。”
魏老太太想起自己已经过世的儿子和儿媳妇不禁又要哭出来,年纪大了,眼泪也不受控制,“他们俩能这样相处,我就放心了啊。”
“是等少爷和林少爷完事儿再开饭还是我去叫一声?”张妈给老太太拿了大衣,怕人伤心没敢再提,“我看这都半个时辰了,估计应该快结束了。”
魏老太太擦了擦眼泪说道:“不管他们,咱们先吃。”
结果等林渔练好了,唱的高兴了,和魏啸川从后院回来的时候就只剩下他和魏啸川还没吃早饭。按照老太太的吩咐,香草把饭菜直接端进了魏啸川的屋子。
“少爷,老夫人说了,你俩就在这屋里吃就行,”香草放下东西,又说,“我就不打扰了,吃完了叫我。”
清粥和白面馍馍,张妈把前一晚吃剩下的萝卜和牛肉炖了,还有冬季特有的小咸菜,一直放在锅里热着,端上来的时候还冒着热气。
林渔按照香草说的给魏啸川沏了热茶,等魏啸川喝完又盛了一碗清粥递给去。
“坐下来吃饭。”魏啸川说着将面前的炖牛肉移动到林渔的前面。
8
吃过早饭林渔和香草一起收拾餐桌,他现在需要让自己静下心来,所以借口帮忙从屋子里溜了出来。
香草不让他洗碗,他就用水壶接了水放在煤炉上,站在一旁等着水开。
“你擦雪花膏啦?”香草从他身边路过,用力吸了吸鼻子问道。
白色的雪花膏,淡淡的花香味儿。
“少爷给你用的?”
被香草一问林渔纤细的脖子立马染上了一层粉色。
他脸上皲裂的地方还没好,这一大早又出去吊嗓子,回到屋里一冷一热的就更严重了,红了一大片。
吃饭的时候魏啸川就发现了,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
他问:“我脸上粘了饭粒吗?”说完去摸自己的脸,这一摸疼得自己都忍不住低吟了一声,小猫似的。
魏啸川被他逗笑了,让他去书房的柜子上找一个彩色的小盒子。
“是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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