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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都说老丈人看女婿最不顺眼吗?”
“那是别人的老丈人。”温别宴站起身,又把余惟也拉起来里:“你老丈人看你顺眼就行了。”
“哦对了。”走了两步后,温别宴忽然又想起一件事,转身笑问:“哥,你会下棋吗?”
余惟:“五子棋?”
温别宴:“围棋。”
余惟:“......”
两人上了楼,发现客厅门虚掩着没有关,应该是温爸爸一早开了,就等着他俩上来。
余惟来了几次,却是头一次上楼进家门,紧张得不行,一声叔叔叫得视死如归,听得温爸爸啼笑皆非。
“不用这么紧张。”温玺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姜汤给你们盛好了,放在厨房,快去喝了好休息,别回头再感冒了。”
余惟客客气气说了一声谢谢,进厨房时险些同手同脚。
如温小花说的一样,温爸爸性格确实很好很温和,看起来也是喜欢他的样子,但是余惟在他面前还是不自觉紧张,发怂,说话都磕巴。
唉,太没出息了。
喝完姜汤顺便把两个人的碗也洗了。
出来时温爸爸给了他自己的睡衣,说担心阿宴的衣服他穿起来会有些小,不舒服。
“客房也整理好了,被罩床单都是新的,夜里肯定不会冷,快去洗个澡去去寒,暖和了睡觉才舒服。”
目送余惟进了浴室,温别宴才把从方才起就一直存在的疑惑问出口:“爸,你怎么猜到我是下去见他的?”
温爸爸乐呵呵道:“我可不是猜的,刚刚上楼时我就觉得好像看见凉亭那边有个挺眼熟的人影,仔细一看又不见了,本来还以为是眼花,不过看你后来急吼吼的下去半天不上来,我就知道我没看错,是小余来了。”
温别宴垂下眼眸,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他爸都看见了,他居然没看见,如果能早点发现,余惟就不用再多挨冻了。
“是跟人约好一起跨年,结果忘了是吗,让人这么大半夜还在楼下傻乎乎干等。”
温别宴摇头,低声把下午的事情告诉温爸爸,温爸爸倒没想到是这样,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默了片刻,方才摇头感叹道:“这傻孩子......”
嗯。
温别宴在心头默默肯定,是真的很傻。
电视墙上的时钟轻轻响了两声,已经凌晨两半了。
温爸爸将资料整理起来放进抽屉,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已经这么晚了,该休息了...哦对了阿宴,一会儿小余出来了,你问问他盖一床被子够不够,要还觉得冷的话,就把你房间衣橱的那张被子给他用。”
温别宴答了声好,跟着起身往房间走,路过浴室时脚步顿了一下,侧耳听了会儿里面传出的浅浅水声,才又继续回了房间。
几分钟后,余惟解冻完毕浑身腾着热气出来了。
客厅已经空荡荡没了人,只剩走廊两盏小夜灯还开着,橙黄色的灯光,映得客厅都是暖洋洋的颜色。
刚刚冷时还不觉得,现在洗了澡暖和了,才觉得一身疲惫,又累又困,原地打了个哈欠,扒拉着还有些湿润的头发拐进了客房。
新被子蓬松又软呼,余惟把自己砸进床又裹着被子滚了两圈,玩够了,才舒舒服服把被子盖好,伸手关灯,闭眼,准备睡觉。
——五分钟后。
余某人睁眼瞪着天花板。
明明这么困,为什么会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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