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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讳人都傻了,看看两人并肩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又看看屏幕里因为缺少了主要战斗力被垂得爬不起来的自家队伍,后知后觉发出一声不可置信的惨叫。
“我尼玛,这什么情况啊?!”
张望跟他比起来就要淡定多了,收回目光,默默将自己的治疗装备换成攻击装,随便拉了个路人顶上余惟的位置,进局重开。
“淡定点少年,别嚎了。”
钱讳点击确认,越想越想不通:“不是,这算怎么回事,才坐多久啊,怎么说走就走了?我们这马上都要赢了啊。”
“男朋友重要还是游戏重要?”张望扭头看他:“同比一下,要是你的雅雅现在给你打电话让你去陪他,你去不去?”
钱讳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个理,可又不完全对:“不一样啊,余哥又不是学神真的男朋友,就假装的,想趁机整整他而已。”
“年轻人,你还是太嫩呐。”
张望劳神在在叹了口气:“你得知道,这个世界可是很奇妙的。”
尤其对象还是天性相吸的一A一O,一个坚定相信对方是自己亲密无间的爱人,在这种情况,任何的不可能,都很能变成可能。
要不信,等着瞧呗。
温别宴被余惟带网吧,往外的空气蜂拥进肺里,总算缓和了满腔憋闷,面色也没有方才那么难看了。
余惟担心地观察着他的脸色,不放心,问他:“你怎么了啊,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温别宴摇摇头,下意识摸了摸脖子:“不用,只是腺体有些不舒服。”
“腺体不舒服还叫没什么?!”
余惟面色一紧,立刻就要去看他的脖子,抬手时才发现两人的手还紧紧牵在一起。
Omega的骨骼比Alpha小了一圈,指尖微凉,触感细软,骨节分明,微微一曲,就被他以完全掌控的姿态轻而易举握在掌心。
“......”
余惟有点晃神了。
眸光不自在地闪烁几下迅速放开,欲盖弥彰地撇过脑袋查看他的腺体,还好只是有一点发红的迹象,没什么大问题。
“带阻隔剂了吗?”余惟帮他把衣领拉上去:“喷点能好一些。”
温别宴说没有,他今天早上已经喷过了,也没有想到放学还会在外面逗留这么些时间。
余惟四下看了一圈,正好发现不远处有家药店,眼睛一亮:“走走走,我带你去买。”
温别宴点头,在余惟转身之际忽又抬臂拉住他的衣摆。
见他疑惑转身看过来,眼神澄澈地望向他,睫毛几颤,曲了曲手指轻声问:“这里没有认识的同学,你,不要牵着我吗?”
少年用清冷的声线直白地说出自己小小的期望,只是因为对象是他,所以带上了不为外人知的柔软,嘴角不自觉紧张地抿着,眼里闪烁着微弱的期待。
阳光从他发梢跳下来,划过眉梢和鼻梁,摔在地上溅出灿烂的金光。
余惟觉得似乎有只小鹿在他心坎上撞了一下。
可惜没有成熟的鹿角都是软软的,撞得非但不疼,还挠得人心痒痒。
这,这小孩儿怎么老是这样啊?
余惟晕乎乎地想,为了出这口气,他牺牲真是太大了。
动作笨拙地把这只小鹿的手重新攥进掌心,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好,好了,快走吧,买完去吃饭,都快饿死了。”
饿到说话都磕巴了。
干燥的掌心包裹着微凉,余惟悄悄动了动指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浅浅突出的骨骼。
原来牵手是这种感觉啊。
悻悻摸摸脖子。
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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