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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淡地撩起眼皮,视线扫视阮秋屿片刻,而后冷哼一声:“如你所说,虽只是与仰山分手三个月,但我已喜欢上其他人。”
“我恨你这个卑鄙的第三者!是你,导致我和仰山不得不分手。”
许狄步伐缓慢地绕阮秋屿走一圈,面庞如毒蛇,冷语似利剑:“所以我要仰山对我心存愧疚,他愧疚一分,就更厌恶你一分。
你知道吗阮秋屿,两个月以来我冷处理仰山的联系,更不与他见面,即使深夜发消息说’宝宝,我想你’,我也不回复。”
许狄贴近阮秋屿,压在他耳畔轻声耳语,一字一句清晰地钻进四体百骸:“可惜我漠然置之的真情,是你,阮秋屿得不到的啊。”
许狄走至舞台边缘,嘴角勾起冷傲笑容:“仰山永远对我愧疚,他永远不喜欢你。”
“就算你告诉仰山这件事,他也不会相信,更何况你没有证据。”
只言片语冰冷无比,刻入骨髓。
没人会相信阮秋屿。
陈述事实最能够伤害阮秋屿。是啊,屈仰山不相信横刀夺爱之人的话。
杭一斯观察着阮秋屿的表情,见他极力隐忍自己的愤怒,温润双眼迸发怒意。
许狄再不是温柔开朗的白天鹅,而是吐红艳信子狡黠的毒蛇,阴冷蛇眼死死地盯着敌人,他的恶和薄情寡义令阮秋屿难以呼吸。
阮秋屿紧抿着唇,熊熊怒火心中烧,捏紧拳头的手轻颤抖。
但良好的教养不允许他做出过分行为,终是只狠狠地说一句:“许狄,你真让我感到恶心。”
许狄不在意地讥笑一声,如毒蛇露出毒牙,伸手扣住阮秋屿下巴:“那又怎样?”
指腹轻轻摩挲他的肌肤,声音咄咄逼人,“毕业后仰山就要和你结婚,不如想象一下你的婚后生活如何?”
‘你独自守空房,在深夜孤独地等待不爱你的丈夫回家。’许狄恶劣地加重”不爱你”三字的语气,手上力气愈发重。
阮秋屿薄嫩的皮肉被捏得生疼,顾不得对方言辞刻薄,他气急地伸出双手握住作恶的手,使力甩开。
如果阮秋屿预知到即将发生的事情,他决不甩开许狄,任骨头疼得稀碎也不松开。
阮秋屿用尽力气未能挣脱,许狄却忽地松手,朝他肩膀推一把,而后消失在眼前,静谧半晌,紧接着听见一声沉闷的‘砰’。
一切发生得猝不及防。以秒度过的时间开启慢速,一秒……两秒……三秒……四秒……
阮秋屿向后趔趄倒退几步,待站稳,许狄已从高1米5的舞台摔落在地。
仿若白天鹅被猎人赶尽杀绝,而枪在阮秋屿手中。
他僵硬地走到舞台边缘,入眼是许狄躺在地上,嘴里发出痛苦不已的呻吟声。
阮秋屿苍白一张脸,脑子一片空白,冷意传到四肢百骸。
人性之恶不可低估,他向来清楚。
但从未预料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阮秋屿以为最坏不过如此。
可现实告诉他,还能更坏。
舞蹈室大门被推开,十几个人见状,焦急地跑到许狄面前。
为首的屈仰山狠狠瞪一眼阮秋屿,没问前因后果,抱起许狄转身离开。
很奇怪,所有人一致认定是阮秋屿所为。
许狄和屈仰山的爱情竟惨淡收场,人人唏嘘不已。由此阮秋屿遭到所有人讨厌。
无人在意真相,当‘讨厌阮秋屿’成为一种正确,阮秋屿本人即是原罪。
事实是他被毒蛇扼住喉咙,毒液融入血液顺着人性弱点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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