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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谢潋点点头,“那我赌你赢。”
“什么呀,哪有这样的。”
谢潋随意地笑笑,“我对那些没什么兴趣,只是单纯想站在你这边而已。”
或许是老天眷顾,这趟航班竟然在既定时间落上了停机坪,为它仅有的百分之三十几的准点生涯又增上了微不可查的一笔。
上了飞机后,江也没一会儿就困了,靠在谢潋的肩上补觉。而这一觉直接纵跨了大半个中国,等到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目的地便到了。
坐在前往宾馆的出租车上,江也拍了一张窗外纷纷扬扬落下的雪花,给晋瑶发了过去。
“我妈说咱俩有病,”他弯着眼睛笑,“伯母也问呢,大冬天跑这么北方干什么。我给她们说过圣诞得有气氛,她们说我们崇洋媚外,非要过这洋节。”
谢潋问:“她俩还在曼谷?”
“今天刚离开曼谷,快到芭提雅了,说是再呆几天就回去,舍不得住宾馆的钱。”
“这俩人真是,”谢潋无奈地摇摇头,“冬天家里也不暖和,在泰国多呆两天挺好的。跟她们说别不舍得花钱,咱们赚钱不是为了让她俩舍不得住宾馆的。”
江也撒开语音按钮,在信息发送过去之后又重新按下,对着话筒说:“妈,伯母,听着了吧,谢潋也是这么说的。你们就安心玩,什么时候想回家再说,辛苦一辈子了,现在别总什么都舍不得。”
离宾馆还有段距离,两边又开视频聊了一阵儿,最后是那头信号太差才被迫提前挂了。
关上手机,江也说:“不过也是,咱过这洋节干什么呀,又不是大学那会儿的毛头小子了。”
谢潋握住他的手,“生活需要仪式感么。”
车爬了个半圆弧的坡,停到了酒店大门的前面。
没花多少功夫就办好了入住手续,两人推着行李去等电梯,上去之后江也想开口说点什么,但很快又有人上来,他只好又将话咽下。
谢潋看出来他的不对,进了房间后从背后环住他的腰,低声问:“怎么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江也的声音有点委屈,“刚才办入住的时候,那姑娘看我们的眼神有点奇怪,就是……就是不太友善。”
谢潋的双手收紧了些。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在大环境下,这是活该委屈,是没法说理的东西。谁错了?谁都没错。
谢潋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好低头去吻他的脖子,“你是我的爱人,这点不会改变。别人的眼光不好看,那就不看。”
江也用力地点点头。他用最快的速度重新进行心理建设,回过头笑眯眯地说:“好啦不说这些了。好不容易来一躺,你快去换厚点的外套,咱们出去逛逛。”
尽管在国内圣诞节只是商家的营销手段,但橱窗上贴着的圣诞老人,店铺里红红绿绿的元素堆积,还有劣质音响中放个不停的圣诞歌曲,都为这个商业化的东西增加了一丝人情味儿。
走在这条有名的大街上,江也惦记着上一次来吃过的冰棍儿,用大众点评搜了半天,却怎么也记不起来当年到底是在哪家吃的了。
“都差不多,”谢潋随手指了一家,“就那家吧。”
果然,白色的塑料皮一扒,鹅绒黄色的四方雪糕就露了出来,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江也低头咬了一口,奶香在口中溢开,“就是这味道。”
谢潋笑了,“得了,都多少年了,你还记得什么味儿啊。给我尝尝。”他伸手把雪糕接过来也咬了一口。
“怎么样,”江也不服气地看他,“是那个味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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