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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雄主很热情嘛……”
乌德尔:……
如果硬要说他跟这只小雄虫有关系,那也只能是父子关系。
短短不到十分钟的路程,安泽的手已经入侵到乌德尔的衬衫纽扣上,不经意被他解开两颗,领子松开后露出了精致的喉结与锁骨。
安泽似乎立起身子,连头都埋到了他的颈侧,他嘴唇若有若无的贴着乌德尔裸露的肌肤,柔软的栗发蹭着乌德尔的脸颊,还在喃喃着什么,湿热的呼吸让乌德尔浑身起了奇怪的反应——
终于到家了。
乌德尔恼怒的把自己的身体从身后安泽的无理的双臂中挣脱,扯了扯一团糟的领子,要是在酒吧的时候只是有点后悔,那现在就是非常后悔去管安泽。
小雄虫抱着的东西离开之后就哼哼唧唧的抱起了车上的毛绒兔兔抱枕,不管怎样都不撒手。
乌德尔满脸黑线:“这个抱枕一起付钱。”
扶下安泽后,司机用暧昧的目光对乌德尔挤了挤眼,然后关上车门扬长而去。乌德尔一手搂着喝醉的安泽和安泽手上的玩偶,怕他再不安分,只能双手抱了起来。
一只手穿过膝下,一只手揽着雄虫的背,迅速又大步迅速的朝屋里走去,艰难的单手开门,像丢烫手山芋一般把安泽丢在床上。
乌德尔远离床铺,站在门边,面色沉郁的扶着门框,盯着安泽看了一会,仿佛完成了所有责任一般松了口气,然后到浴室去整理自己的领子。
镜子里面一向一丝不苟的严峻雌虫衣物散乱,领口被攥的发皱,露出的脖颈与锁骨处冷白的皮肤上还有一点淡红的抓痕,乌德尔抚不平那褶皱……只能黑着脸换了一身衣服。
该下线了。乌德尔这样想着,但房间里小雄虫因为头痛发出了难受的呜咽,床铺上有翻滚的声音。
乌德尔沉默的站了一会,还是停下了中断精神链接的操作,一边想着下不为例,于是下楼去厨房调了杯蜂蜜水。
搅拌时候的力道之大几乎让别虫以为他跟蜂蜜有仇。
他把杯子放在房间桌子里,意识到安泽不会自己喝水只能把在床上翻滚的雄虫拉起来,杯沿凑到他的嘴边。
安泽嘴唇接触到甜丝丝的东西,便很自觉的小口吞咽了下去,一杯子蜂蜜水喝完了,他的唇瓣上泛着一丝蜜色的莹润,饱满的泛着水色光泽。
他勾住乌德尔的脖子又把头埋了进去,一边不知道在嘀咕什么,一边舒适的趴在乌德尔的胸前。
乌德尔:……
乌德尔僵着手动也不是。
他又后悔了,刚刚直接走的话可以省多少麻烦,现在安泽又黏上来了进退两难。
乌德尔选择待机,让自己的游戏模型在安泽床上留着,自己迅速下线爬出游戏舱。
发现回到了熟悉的办公休息室,乌德尔劫后余生一般放下了心神。
……
乌德尔结束午休时间,继续回到办公室工作,他有些心神不宁。
总是莫名其妙想到那只雄虫在他怀里拱来拱去的样子……乌德尔轻轻扶上额头,痛苦的想要回到工作状态。
一边的科林觉得乌德尔今天的状态有些不正常,而且是从游戏舱中出来之后,他知道老板一直在玩那款恋爱游戏的时候也很惊讶。
不过听到帕弥什汇报工作时,吐槽老板总是在游戏里做饭的时候就觉得原来如此。
因为老板不会为了雄虫这么积极的玩游戏……今天老板的耳朵都红了,这也是在做饭吗……?
科林一边玩笑般的疑惑,一边体贴的帮老板倒了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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