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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半夜,顾恒才从昏睡中苏醒过来。
窗外漆黑一片,屋子里也是昏暗无光,他一时间简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觉得口干舌燥,头痛欲裂。
在床上坐起身愣了一会儿,顾恒才反映过来自己是在公寓里睡着了。他下意识看看了自己的身上,以一个男人的敏感度来说好像没有什么异样。安然好像早就走了,自己是喝醉了吗?她给自己脱的外衣?印象里自己似乎没有喝多少酒,顾恒感觉眼前的情形非常怪异,却又理不出个所以然来。
拿起身旁的手机一看,顾恒吓得差点从床上蹦下来。原来现在已经快凌晨三点了,手机上窦慎行的未接来电长长的一大排。顾恒心想这下子糟糕了,自己没有和他说实话,好好地说什么去应酬,这大半夜的玩失踪不接电话,自己又是有前科的人,小豆子本来心情就差,现在不知道会怎么胡思乱想呢。
一想到这里顾恒感觉头更疼了,看窦慎行最后一个未接电话是20分钟前,他镇定了下,把电话拨了回去,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了起来。
“宝贝儿你睡了吗?”顾恒故作轻松的口吻。
“你在哪儿?怎么不接电话?”窦慎行明显没睡,声音很清醒,带着疑惑。
“我在自己公寓这呢,我被他们灌多了,喝得人事不知,司机把我送这儿来了,才睡醒。”顾恒感觉自己这个理由倒也充分。
“嗯”窦慎行轻轻哼了一声。
“宝贝儿,你一直没睡啊,都怪我,担心了吧?下回我不这样了”。顾恒听出他的语气里还是有着质疑,忙开始哄他。
“知道你没事就好,我睡觉了。”窦慎行挂了电话。
顾恒拍了自己脑门一拳,这事儿弄得,这么古怪这么闹腾呢。和安然说是要摊牌,可是谈了一半自己来个人事不知,也没做出个了断,还让窦慎行在那边对自己不放心,现在明显是对自己有点怀疑,自己这个冤,这都什么事儿啊。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脑子里开始一幕幕地过着昨天和安然谈话时的场景。难道是安然倒给自己的酒有问题?她不停和自己碰杯,她自己喝没喝顾恒是真的想不起来了。可是如果是安然搞的鬼,她把自己弄昏睡过去到底想干什么呢?
想到窦慎行一夜没睡担心着自己,尤其是听到他刚才有些落寞有些冷淡的声音,顾恒一边恼火一边心里着急,再也坐不住,三两下穿好衣服跑下楼来。
他到家的时候窦慎行没有睡着,正静静地躺着。看到顾恒进来,他有些意外。
顾恒怕身上的凉气冻到他,先把外衣裤子都脱了,才钻进被子抱住他。
“宝贝儿,我想你。”他发自内心地在窦慎行的耳边低低地说着,嘴角带着残留的一点酒气。顾恒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身体和灵魂渐渐达成了一致,只有怀里的这个男人,只有他的身体、温度、味道才会让自己产生强烈的爱和欲望,那是灵与欲之间没有缝隙的融洽,是历经世事千帆过尽后的情有独钟。他自己都奇怪,原来对着没有感情的肉体可以轻松产生的欲望都好像不知不觉都随风散尽了,现在的自己只有在看到这个男人、抱着这个男人时才会感觉心里没有焦虑,身体不会紧张,才会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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