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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肖灵石和很多人一样吃两顿饭，这是一个崇尚佛学的国家，生活习惯也和僧侣差不多。小四儿身体不行，他要补充更多的营养，每天就三顿饭加宵夜。

小四儿给肖灵石发了条消息，下班吃饭。

肖灵石还以为小四儿饿了，都没有加班，下班后赶回家了、

一进客厅，管家就跑上来，有些神秘的小声和肖灵石告密。

“四爷三点就回来了。下厨房做饭呢。他还有点不会做，和别人视频，一步一教的教他做。做好啦。正在做小菜呢、”

肖灵石有些不满，他请了三个大厨师，怎么还让小四儿下厨呢。

小四儿端着两盘饺子出来。

“吃饭。”

冷冷的声音，但是肖灵石听在耳朵里都是柔情。

饺子捏的什么形状的都有。中餐大厨和肖灵石说，四爷不让谁帮他，从和面包饺子煮饺子全都是他自己来的。

肖灵石受宠若惊到惶恐不安了，他都想到这是断头饭，或者是最后一餐。吃完小四儿就和他分手那种。

小四儿把凉菜端出来，就往桌边一坐。递给犹犹豫豫不敢坐下的肖灵石一双筷子。

“过年的时候我在先生家里过的，和陆先生学会的包饺子。今天也是陆先生教我拌馅儿。你尝尝看、”

肖灵石紧张的吞吞口水。

看这两盘造型有些奇怪的饺子。

“那个，不是吃完了就有事儿和我说吧？”

还是先问清楚，不然这饭吞不下去。

小四儿夹起一个饺子刚要吃，听他这么一说，还真点了点头。

肖灵石一按心口，就知道，分别这一天真的到了！

“说吧！”

饭前说，饭后说在生气他胃里顶的更难受。

“……”

小四儿沉默着。

肖灵石喝口水。

“你说，说什么我都能承受得住！”

小四儿要走的话，大不了他谈跨国恋。

小四儿低下了头，犹豫了半晌。他这嘴已经退化了。除了吃饭喝水喘气儿，每天说不上二十句话，这还是纹身店有客人的情况下。平时能用眼神交流绝对不多说一个字儿、

他这酝酿，肖灵石就觉得浑身发冷，他快被吊死了。还没办法催、小四儿越催越说不出来、

“好好谈恋爱吧。”

酝酿了五分钟，小四儿终于憋出这么一句。

“啊？”

肖灵石都做好小四儿说今晚就回唐城市继续伺候燕至这种话的准备了，没想到事实没有朝他想的方向发展。

小四儿嘴笨，憋出这几个字儿就挺难了。

挠了挠头。

“恋爱吧。”

想了想，赶紧追加一句。

“我对你好、”

肖灵石傻了，小四儿声音有些低，又说了一次恋爱吧，把肖灵石从震惊中震了回来。再加上这句我对你好，肖灵石觉得他眼前炸出一片灿烂烟花，噼里啪啦的绚丽夺目！

千言万语，好多好多的话，肖灵石说不出口，想说好多，但说什么都不能表达心情、

肖灵石伸出手，拉住小四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