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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叽摔个屁墩。罗锅子赶紧跑过去，把燕至扶起来。

“摔疼没有？扭到脚了吗？”

燕至脸通红，害臊了。

“三十大几摔个屁墩，有谁看到没？千万不要说出去太丢人了！”

“这天儿这路都不好走，怕什么丢人啊，活动活动，没摔坏吧、”

“没事！”

燕至甩甩手，手占了不少水、这时候雨就大了，稀里哗啦的落下来。

“小五子！”

罗锅子喊着小五子，小五子正给客人纹身呢，听到招唿放下东西跑出去。一看燕至一身狼狈，赶紧接过了伞，扶着燕至进了纹身店。

脱掉鞋子，换上干净的裤子。罗锅子也端来了热气腾腾的羊汤，放了很多胡椒面，辣一辣出一身汗，驱走寒气。

又端来了姜汤，但燕至还是喷嚏连成串了。

小五子顾不上客人的抱怨，给燕至端水拿药，盖上小毯子。

感冒虽然发现得早，没有厉害起来，但燕至还是有点蔫蔫的。躺在摇摇椅上，大金毛的脑袋枕在燕至的膝盖上，有些担心哼唧着。

燕至摸摸金毛，侧过身想让毛毛也睡到身边，搂着狗打盹，就听到嘎啦一声。

燕至伸手摸摸后背，没摸到啥。口袋翻遍了也没有什么纸。这种很小声地，嘎啦，从哪来的呢。

陆江电话很快打过来。罗锅子早就告诉陆江了。

“摔了？摔哪了？”

“屁股！一屁股坐地上了。”

“没崴脚吧？手腕子没戳到吧？哪疼啊？去医院不？”

“我屁股疼！俩屁股蛋疼的不敢揉。其实没怎么着，就是好丢人啊！”

“谁不摔跤啊。有啥不好意思的。真没事儿？”

“没事。”

说着没事，陆江还是提前下班接燕至，进了纹身店就看到燕至在打瞌睡。

小四儿说吃了感冒药的。

这一天闹的，摔一跤还感冒，今天是燕至的受苦日子吗？

有些蔫蔫的，回到家后就被陆江按到床上去躺着。

燕至脱掉了裤子，脱下羊绒衫，嘎啦一声又响了。

陆江给他拿来珊瑚绒的睡衣、

“这什么表情？找什么呢？”

燕至扭了扭腰，动了动肩膀。

“你听见没，嘎啦，嘎啦这种声音。”

陆江侧着耳朵听了听。还真有很轻微的声响。

“我穿上这坎肩就有这动静了。但我什么都没找到，很奇怪。”

“脱下来不穿这个了，穿姑姑给你做的！”

再睡衣里边套上碎花小坎肩。

“躺着玩一会，我做饭去。”

陆江说着顺手拿走这件坎肩、

燕至趴在床上玩也不管陆江。

陆江到了外边，就把这件烟灰色的坎肩铺在沙发上，从上到下的摸，摸，抓一抓，拍一拍，在后背左心口这地方，果然有一个东西，抓一抓发出纸张的那种很轻的嘎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