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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至说,泰格是他救命恩人的孩子。所以燕至格外关注。
这话应该是真的。吴敏登说了,燕至是外五市超级大富豪,创建了汇翠玉石,后来把这生意给了泰格。
这么一结合,燕至的话也不是不无道理,也没全部都是假的,那么大的买卖生意给了泰格,燕至什么都不管了,没了收入来源,可不就没钱了吗?就算是有钱,估计也是老本,燕至省着花所以比较抠。
至于为什么不和自己说曾经多么风光无限,外五市第一大富豪,多么唿风唤雨,也稍微理解一些,毕竟是过去式,好汉不提当年勇。再提那也是以前,他不怀念以前,也没必要反复提起,不然给人一种吹牛,还放不下荣华富贵的意思。
陆江能理解,但是吧,被骗的滋味不好受。
燕至就是不说一句,反复地问他好多次,不是被打岔打过去,就是矢口否认。
但个人习惯变不了啊。比如燕至说,不就是江诗丹顿吗?有钱我买八个。不就是阿斯顿马丁吗?有钱我买一套!他那时候是说真的,不过也有唏嘘,大概觉得吧有钱的时候这都不算啥,这不是把生意给了泰格,没钱吗?
利隆集团的王总看人很准,他公司的财务总监眼睛也很毒辣,都看得出燕至绝对不是普普通通的纹身店小老板。果然啊,以前风光前唿后拥,大场面见得多经历得多,他应对自如,那种大气从容让人刮目相看。
其实他们一起生活也看的出来的,燕至习惯被伺候,接受的理所应当。指使别人端茶倒水捏脚捶背,不是他娇气,也不是他懒的,是他本来就是被伺候的。
以前的燕至真的是燕大爷,不再是老大爷的哪种叫法,是地主老财富贵人的叫法。
也难怪燕孜冒充燕至,再外五市坑蒙拐骗,就这张脸就能骗来好多钱的。
这么一想,陆江想通了,也理解燕至。虽然被骗心里不爽,但是吧,和他相爱的这燕至,是把生意转交出去变成普通人的燕至,也不算真的欺骗,这就算了吧。
回头他能离开这,太平无事了,他就耍个性子,燕至抱着他说一百句我爱你再也不骗你了,他也就大度的不计较啦。
不过,目前还是要先离开这里才行啊。
妈的,这链子是铁的,他怎么都挣脱不开。
左看右看,看管他的也没人了。一个地下室,除了两把椅子没别的东西。防盗门一关,窗户都没有。地上也只有烟头,根本不担心他逃走的。
陆江后悔当初没有和猴子学两招,猴子熘门撬锁的技术很高的。他要是有个什么曲别针的也能撬开。但现在咋办呢。
他坐着的椅子是那种电脑椅,不过有些破旧,对面那椅子破的都露弹簧了。
陆江背着手捆绑,铁链子从肩膀一直绕到小腿,站起来不可能的。反正地下室里也没人,陆江就开始晃,想往前一摔,慢慢的挪过去,拆下一个小弹簧,学着猴子的招数,打开锁头。锁头就在他手腕旁边的。
刚晃了没两下,防盗门砰地一声被打开了。
“走!”
凶神恶煞一样,也没多余的话,解开了陆江身上的铁链子,就把陆江拖出了地下室。
边境线上很多赌场,有很多国内的人过来赌钱,那些规模大的也有其他交易,比如帮忙洗钱。
吴敏登的赌场啊比不过那些规模大的有些年头的赌场,开在距离进出港口一百公里左右的境外帕坎镇子上。贫穷落后纷争不断,地里种着水果更多的就是罂粟,有毒品的地方就有疯狂。所以这镇子上没什么正儿八经的生意,赌场,暗娼,泰拳,吸毒馆。
女人麻木的辛苦劳作,男人吃喝嫖赌,老实人被殴打,恶霸横行,匪患成灾。
没有高楼大厦,街道也没有怎么规划过,破破烂烂的街道,极度恐惧的姑娘,大摇大摆的恶棍,输钱被丢出来的赌鬼,喝多了满大街撒酒疯的人,跪地求饶想要一点毒品的吸毒分子,还够兜售肉体的娼妓。有赢了大钱癫狂的赌徒被人哄抢,也有豪车车队穿行而过去了罂粟园。
破烂的楼也就两三层,玻璃碎了,却涂满鲜艳的颜色,形成一种讽刺性的反差。
第一百三十章 我带了杀人的刀
赌场三层。地下一层地上两层,没有招牌,也因为是新开也不久,白天生意没那么多,再加上这里地处偏僻,赌钱的赌鬼白天很少来。只有等罂粟园那边的人卖了货,那些毒贩子的喽啰分了钱,这才会来镇子上胡吃海塞大嫖大赌。
吴敏登为了做成这单生意,怕被搅了局,今天都没有开业,楼上楼下也就是吴敏登还有三十个打手二十左右的服务员荷官,算他在内五十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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