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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洛望舒习惯了乔溦的老妈子模式,这次也乖顺地点头“嗯嗯”两声,接过纸袋就从里面摸了一粒出来,板栗表皮的余热就透过指腹的皮肤传递过来:“天气预报说,明天会下雪。”
“今年不让你堆雪人。”洛望舒的话音没落下,乔溦就接上这么一句无情的话。
洛望舒停下手里剥栗子的动作:“凭什么!?”
“去年你是怎么跨年的还记得吗?”乔溦不理会那双瞪着自己的眼睛。
洛望舒顿时安静了,去年他在雪地浪了太久,第二天起床直接重感冒,烧退后嗓子疼了很久,元旦当天手背上还扎着点滴的针。
他被视线收回来,小声念了句:“没有雪人下雪还有什么意思啊……”
乔溦在等红灯的间隙里从内后视镜里看洛望舒低头剥着栗子,暗暗在心里发笑。他把目光投出车窗,前方的天空昏暗雾蒙,把远处的建筑顶端都遮掩起来,的确是要下雪的天气。
第二天醒来不是在那个人的怀里,洛望舒没有顾得上去看看外面有没有像天气预报说的那样下了大雪。宽大柔软的床上只剩下他一个人,被子全裹在自己身上,旁边的位置早就没有了温度。
他迷迷糊糊地往四周扫了一圈,厚重的窗帘遮在窗前,卧室里只有夜灯微弱的光亮,不看钟面根本辨不出时间。
睡意没散,洛望舒没有坐起来,他在被子里舒展了下身体,伸出胳膊盖在眼前,声音还透着慵懒:“乔溦?”
没人应答,房间里只有空调运作的声音。
洛望舒继续躺了一会儿,意识清醒些后翻身摸过床边矮柜上的手表,时针距离数字七还有段距离。他正要撑身起来,卧室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乔溦似乎出去了一趟,虽然穿着家居的鞋子和毛衣,可手套还没来得及褪下来。他没有立即走到床边,而是站在空调下面摘去手套,被暖风吹了吹手心手背才坐在洛望舒旁边,拨开他额前细碎的蓬松刘海,笑道:“我刚刚好像听到你叫我。”
“你出去了?”乔溦的手干燥温暖,洛望舒被他触碰着也感觉不到丝毫冷意,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睛。
乔溦“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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