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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口味淡了点,调料我没敢多放。”乔溦悻悻地拨了拨自己面前的早餐,颇为小心翼翼地问他。“……吃了嗓子难受吗?”
洛望舒的回应是狠狠地咬下整个蛋卷,鼓着一边的腮帮努力嚼着,眼睛低垂地把目光钉在瓷盘的边缘,一副拒绝和对面那只衣冠禽兽交谈的模样。
乔溦索性把手里的筷子搁下来,单手托腮看他吃饭,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豆浆。
今天天气很好,温度也绝对不低。乔溦特意在衣帽间里给洛望舒腾出衣柜供他存放衣物,件数不多,但是款式很齐全,都是乔溦挑拣的小年轻们爱穿的类型。
洛望舒偏偏从一堆清爽的夏季衣物中选了一件领口剪裁较高的上衣,严严实实地把脖颈掩起大半,胸前的纽扣全部扣好,连两道锁骨都遮了起来。
乔溦穿得就没他这么谨慎,依旧是一件努力和洛望舒色调契合的衬衫。袖口向上卷起,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也散着,隐约还能看出两道从颈后延展到前面的红色痕迹。
并不细长,也不算粗,伤口也不深,已经结了血痂。
这只是模模糊糊从领口露出来的,衬衫下面还有一道凑交叉着另一道的昨晚战绩,全是被修剪整齐的指甲硬生生挠抓出来的。
可想而知昨晚的情形究竟到了怎样惨烈的地步,现在倒不知该可怜当了一晚上猫抓板的乔溦,还是心疼哭得眼睛第二天还红着,怎么都不肯开口说话的洛望舒了。
洛望舒被他紧盯了好一会儿,总算忍不住抬头看过去。乔溦一瞬间就抬起了眉头,眉梢撇下去,可怜巴巴地和他对视,嘴巴没张开,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尾音被拖了很长,半途还转了个调子。
灰色的眼睛里复杂地盘卷着好几种情绪,最明显的就是知错想改的悔恨,不过洛望舒才和他目光对接了两秒就从里面看出一小丢丢的委屈。
委屈?这个男人竟然还敢委屈?
洛望舒冲他翻了个小幅度的白眼,继续享用自己的那份早餐。
“咱们以前不是都说好了吗?”乔溦继续挣扎。“生气的话可以骂可以打,就是不要家庭冷暴力。”他刻意在“家庭”和“暴力”这两个词上加重了读音。
洛望舒闭上眼睛深深吸一口气,再睁起时开口不满地回应:“我现在这个样子,骂的出气势吗?”
昨晚在沙发床上和浴缸里哭喊时声音是一半沙哑一半清亮,睡了一觉起来,那点儿清亮是基本没跟着主人从睡梦里清醒过来,这一开口,差不多就只剩下磁性低哑了。
“打两下?”乔溦也觉得自己昨晚没把握住分寸,他毕竟还是一半的西方人,洛望舒体魄又不是壮硕那一路的,可不被折腾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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