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2 / 2)
他转念又细嚼了沈浔的话,心里像含着一颗话梅,又酸又甜。说什么他有多好,他明明一点也不好,从前不好,现在更糟糕。
“我告诉你,求助是不丢人的。”沈浔说,“你在我面前,最不需要的就是逞强。”
他伸手去顺时隐的头发,像摸一只倔强的小刺猬。
他今天见到时隐,其实压根没有什么怒气的,他只是心疼得紧。
犹豫了一会儿,他的手顺势下去,拇指轻抚过时隐的颈侧,弄掉被擦上去的一点口红印。
他不知道时隐喜不喜欢,反正他不喜欢,希望时隐最好也不要喜欢,要不然他就……他也不能怎么样。
而时隐此刻陡然心惊,脖子上起了一点红色的小颗粒。他就知道那个女人贴过来的时候沈浔肯定看见了,那画面色泽浓艳,多少沾着点脂粉味儿。
“诶,你有喜欢的女生吗?”沈浔靠在他的耳侧,突然出声。
“……”
热气打在颈边,时隐咬住了舌尖。
沈浔轻声催促:“说嘛,我替你保密。”
时隐感觉颈边有些发热,视线不自觉逃向了门边:“我……”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许他该顺水推舟,说有,从此一了百了,再也不用担心藏不住自己的心思了。
但他说不出口。
骗得了别人,又骗不了自己。
休息室的门突然开了,另一个酒保小哥开门进来:“诶,你怎么在这儿闲着呢?快出来帮下忙,那边酒洒了。”
时隐得了救,应声,匆匆逃离,摆了摆手:“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他出去了,拿抹布擦着桌子,擦了一半却突然发现眼前坐了个人。
沈浔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正趴在高台桌子上,头枕着手看他:“我刚才有点太激动了。”他声音放软,“我错了,你别生气。”
时隐一看他这样子,哪还有什么怒气,只笑了笑道:“我没气。”
裙二伞绫溜九二伞九溜,
“我就是脾气有点暴。”沈浔搓搓鼻尖,“你要是不气,你就把钱拿去。”
时隐轻叹一声,到底再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来。沈浔的要求他都会接受,包括这一个。于是他把手轻轻搭上沈浔的手背,略微用力握了握:“浔哥,谢谢。”
沈浔笑了:“没事儿!”
接下来的几天,时隐依旧在往酒吧跑,只是他已经不再那样卖力地讨好客人卖酒了,几乎要退居后勤。
用他的话讲,兼职工资按周节,不要白不要。
而每天,还会有一个穿校服的少年来探班,偶尔帮帮忙。最神乎其技的是,这个少年居然可以在这种环境之下继续学习,酒吧的其他工作人员觉得新鲜,时不时上去搭腔,彼此都眼熟了。
然而这种情况没有持续多久,有一天,突然有人大喘着气拉开后勤的门,指着外边对时隐说:“快,你带来的那个小帅哥……打人了!”
旧敌
趁着酒吧还未正式开始营业,沈浔坐在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