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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赫纫照顾地很好,满足赫纫一切要求,除去比较危险的。他把赫纫的安全放在至高位,可是为什么还是被逃走了呢?
一定是窗户没有关好的缘故,或者是因为没有窗纱。
当初怎么能因为楼层高就不安纱窗,最好是铁丝的,这样以后养了猫也不用担心猫咪会撕破普通纱网跑出去,更不用担心外面有小偷进来,把他重要的东西带走。
赫纫就在治鸟身后,看着秦循的表情逐渐与他记忆中相仿,这一次不再是恐惧,变成了可笑:他连自己爱的是谁都不清楚,甚至无法察觉自己怀抱中的皮囊下早就换了一个人。
需要为他找些借口吗?
哎呀,毕竟灵魂变换这种事,正常的现实里怎么可能发生嘛~
可是行为习惯总会不同吧!
他居然就被这样的人愚弄着。
太傻了,因为这样一个人放弃自己。
“还好,我并不害怕。”治鸟这样说道,“这样的人早晚会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怎么你比我还要担心呢?”
“秦循,你在想什么?”他声音很轻,却不是想象中的惶恐,甚至可以说是沉稳了。
又一次,不是他期待的模样,那些话语里,似乎埋藏着警告的意味,秦循一时有点心慌。只是一点点,很快冷静下来。
赫纫想起来治鸟对他说的故事的最后:
那位第一个客人,很不幸,他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恰相反。当察觉到自己才是被压制的那一个时,他挣扎起身,反手将治鸟推倒在地。
一边慌慌张张地跑出去,一边大喊着谩骂。
“只有你金贵,全天下你身子最金贵!”鸨母通过那些只言片语知道了事情经过,将治鸟叫到后院,伸手就要教训他,“人家是真正的高门子弟,把我们所有人的命赔上都不够一根手指头。你倒好,第一次就给我惹出这样的乱写,你当自己是什么东西!”
巴掌落下地毫不留情,也是气狠了。
却被年轻气盛的治鸟握住:“难道怪我?他来到楼里,如花似玉的姐姐们不要,偏偏看中我一个男人,心里存着的不就是那样的心思!”
“是的,我卑贱,我在烟花柳巷讨命,那又如何?他锦衣玉食,还不是要来所谓的卑贱地里寻个温柔乡?”治鸟看着眼前人,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清清冷冷的白山茶终于露出他掩藏的面目,“你说我卑贱,那我偏要去试试看。迟早有一天,我会比你说的所有高不可攀的人都金贵。”
“甚至比那万人之上的人还要金贵。”他凑到鸨母脸侧,徐徐道来的声音如同吐信的蛇,“你猜那人会不会回来找我?”
作为第一次的准备,他被打扮得清丽无辜,似乎一朵只在月色下绽放的夜来香,说出的话却带着一股狠劲儿,叫人胆战。
“你做不到的,你母亲付出了一切最后什么下场?”从高门贵女到沦落风尘,再到一腔深情错付以致殒命。
“倘若我做不到,自会跟她一样去死,不劳你忧心。”
如果真得不得自由。
然而但凡还有可以挣扎的余地,就绝对不可能放弃。
到最后,治鸟是对的,不是么?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成为谐星,好像意味着戏份快不多了……感谢在2020-0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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