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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它,与圣子大人的身体真实发生碰触之后,最深的恐惧彻底笼罩了它。
所有在场的存在都以为那只是它张狂的表演,反正它从前就那么狂妄。然而只有坎帕自己知道,那些“表演”都是它最真实的反应,被压抑一路的渴求。
这份恐惧与渴望在治鸟温暖的笑意中达到巅峰。
落入地狱。
“你的镜子,投影的可不像是我的能力。”治鸟从容地靠近,越靠近越发现对方颤抖得越厉害,事情似乎朝着什么他没有想到却相当不错的方向一去不返。
“不是的。”有没有谁来救救它,那些爱慕者的疯狂快要把它的精神彻底摧毁了,在理智边缘徘徊往复,更过分的事情,圣子居然伸手碰了它。
简直像个小鹌鹑,这就是暗神的最后一层保护吗?
怎么好像哪里不太对的样子。
对自己造成的迷恋其实没有什么具体概念的治鸟就伸出手戳着玩儿。戳一下,坎帕就叫一声,就是声音并没有那么正常,暴露在外的皮肤肉眼可见地变红,像是染了脂粉。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搞出这种乱七八糟的能力已经让它很难受了,居然还要触碰它。
坎帕简直要哭出来了,每一次碰触都能够带来超乎它想象的愉悦。
“不行,我是暗神的信者。”
“我是最忠诚的……”
“是暗神赐予我存在的价值。”
它脑子里飘过无数话语,可是怎能抵抗魔物的本能?背德与反叛,不正是属于它们的追求。
思绪开始混乱。
存在价值开始偏移。
令人着迷的魔力令它恐惧,然而正是这份恐惧令它更加着迷,像是一场永无止境的漩涡,它被卷入其中,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它本来就没有任何能力,所有的力量源自其他君王,可是谁来告诉它,对付耽溺的欲望是要用暴怒来碾碎还是用强力武器轰炸?
根本毫无办法!
不论做什么,只不过是在地狱里自己为自己添上柴薪。
坎帕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什么、喊了什么,它只知道背叛、温情与恐惧,无论哪一种都叫它不得逃离。
真是对不起了,暗神大人。
“请来碰触我,请多碰碰我吧,圣子大人!”干嘛不放纵下去呢?
最后一道保护锁,最终也不过沦落至与外面那些疯狂的爱慕者相仿。
诞生于罪恶之花,每一片花瓣都是让黑暗生物们沉醉的模样,从此坎帕的一切,都交由治鸟创造。
像吸了猫薄荷的猫,它撕下自己掩饰一路的假象,在镜子前向圣子展示全部眷恋。相似的身躯、同样的面容,无尽的痴狂在坎帕眼中闪烁,它重新做起之前没做完的事情:攀上治鸟的腰,轻轻蹭着裸露在外的魔纹。
权限已接管。
系统冷漠地看着这段转变,早把之前的疑惑抛诸脑后,只想采访一下作为同等阶君主的坎帕跳槽感觉如何?
看上去好像还挺不错的。
系统没眼继续看下去了,再看下去怕自己营养跟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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