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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燃将他的身子按在自己怀里,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窝,柔声道:“因为你。”

年追弦趴在时燃怀里,愣愣地说道:“我怎么啦?”

时燃闭上眼睛,低声道:“你是世间仅有,无价之宝。此刻被我抱在怀里,我怎有不欢喜的道理?”

时燃再三保证自己一点也不难过,终于把年追弦哄差不多了,晚上他拉着还有些不情不愿的年追弦去了胡四虞家。

……

石蒙在炒菜,胡四虞在一旁撅屁股着搬酒,土豆在餐桌边上快乐尝菜,顾香河靠在门框上,压低声音问道:“这个时燃,没事把灵力给别人干嘛?那人用他的灵力干坏事,这不是给自己惹了一身脏水吗?”

胡四虞撅在那费劲地说:“谁知道呢?要我说啊,就算时燃不是下咒的人,他身上也绝对有秘密。你看,他知道下咒人是谁了,又不说出来,也不着急把灵力拿回来,不怕那人接着拿他的灵力兴风作浪吗?而且看着也不怎么生气?奇怪得很,是吧石蒙?”

石蒙颠着大祸快速地翻炒着,手上动作麻利极了,就是一开口就充满了违和感:“你、你们就别、别说时燃了,多不好啊……让人家、受、受了委屈还——还在背后议、议论呢。”

顾香河“嘿”了一声,照着石蒙的后脑勺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就你是好人,我们都是王八蛋。他本来就不知根知底,说这个还不是怕小年跟他在一起受罪吗。”

石蒙笨嘴拙舌地反驳道:“反正,反正你们这样不、不好,我觉——”

他还没觉得完,年追弦和时燃就下来了。

他们一进门,顾香河、胡四虞和石蒙都立刻露出了一种尴尬和愧疚并存的僵硬表情,只有土豆迎过来,脸上满是无知者的快乐:“你们也来的太晚了吧?打地道过来的吗?菜都做好了。”

众人赶紧落了座,顾香河挂着笑脸亲自给他俩倒上了酒,然后拿着酒杯对着时燃,眼睛望望天望望地,最后清了清嗓子道:“就,对不住啊。”

石蒙蔫了吧唧地跟着说:“……抱、抱——抱歉。”

这个氛围让胡四虞万分地不适应,他使了半天劲,终于在顾香河的眼神鼓励下,硬憋着说:“那个……那啥啊,嗯。”

土豆瞥他:“那啥啊?啥意思啊?你们一个个的,欺负人家时燃了?你们可真行。”他一向心思单纯,又将年追弦看的很重,虽然还是看不太惯年追弦对时燃那么好,但这是年追弦认定的人,他也已经把时燃当自己人看了。

时燃没有说什么,只一颔首,干脆利落地将手中的酒饮尽了。

这便是释清恩怨了。顾香河几人都松了一口气,没想到时燃能这么好说话,一般人受了此等冤屈,只怕不是一场拳脚就能善了的,再不济也得为自己抱几句不平。但时燃却只字不提,就这样轻轻揭过了。

年追弦这一天都是被时燃牵着抱着不愿撒手中度过的,看时燃确实是真的一直欢悦欣喜的模样,这会才对他们几个有些消气了。年追弦端起酒杯正想喝一口,却被时燃伸手拦下了,他笑道:“你别喝了,多吃些菜吧。”

土豆奇道:“怎么不让小年喝酒?小年酒量很好的呀。”

时燃看了年追弦一眼,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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