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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香河哼哼两声:“那倒也是。正好,他就是个碎嘴子,有他还真没法说。好了,这回说说吧,石蒙,你今天怎么回事?对时燃那么大敌意?都能上赶着给人夹鸭血了,我要不那么拦着你,我都怕你干出更让我惊诧的事来。”

胡四虞也一脸认真地看着石蒙,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彼此之间太了解了。小土豆心思单纯,又是半道加入的,对这事看不出来,年追弦不记得之前的事,也没观察到石蒙的反常。可瞒不了顾香河和胡四虞的眼睛——

石蒙又憨又呆的,看所有人都觉得是好人,即便不说话也都摆着蠢蠢的笑脸,今天一天沉着脸就已经很意外了。况且他竟然能给才见了一面的人夹菜?他的胆小羞涩又迟钝的,这事根本就不是正常的他能做出来的。

石蒙顶着他两人目光的压力,结巴道:“我、我……我觉得,时、时燃他、他有问题!”

顾香河一拍脑门,指着石蒙面色不善地道:“大哥,你表现的那么明显,这个我们看出来了,说点我们不知道的。”

石蒙本就结巴,一着急就更结巴,这回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急得冒汗,忽然灵光一闪,用力地指了指胡四虞受伤的腿。

顾香河和胡四虞的表情一瞬间就严肃了,胡四虞十分开门见山地说:“你意思是那个妖祟是时燃?”

石蒙说不出话,只能大力地点头。

顾香河向前倾着身子,脸色发沉地说:“石蒙,这话可别乱说,你有证据吗?”

石蒙站起身拍拍自己的身体,又指指自己的头顶和鼻子,胡四虞皱着眉说:“身形?身高?气息?这些都没用,你有直接证据吗?”

反正他们看得懂,石蒙干脆比比划划,胡四虞看了还是摇头:“那天的妖祟是不耐血气,但是一块鸭血也证明不了什么,也许他就是不爱吃呢,这样根本没法定罪的。”

石蒙静了一会,终于从怀中掏出一本残本来,翻了两下,找出一页指着道:“你、你的咒,可能是、是这两个其、其中一……一个。”

顾香河和胡四虞都凑上去看,只见这一页上面记载了两种咒术。

劫命咒,大凶之咒。中咒者掌心出现墨黑圆形印记,精魂灵力会为施咒者所夺,日益萎靡,直至身死。中咒之人靠近施咒者身上会发散腐叶气味,解咒需施咒者亲手打散并用灵力通畅全身。

赊命咒,中庸之咒。中咒者掌心出现墨黑圆形印记,精魂灵力会为施咒者所借,中咒之人无明显不适,靠近施咒者身上会发散腐叶气味,无需解咒,十七日赊欠之日一满则咒术立解。

两种咒术形神相似,而结果不同,故并论记载,望后人明辨。

一时间顾香河与胡四虞人都愣住了,石蒙默默地抿嘴,房间里只剩胡四虞身上散发的淡淡腐叶气味在鼻尖如蛆附骨般萦绕不去。

半晌,胡四虞道:“你们知不知道,地中城里,不止我一人中咒。”

第四句诗底细

年追弦还是第一次来自己的房子,这和顾香河那屋子格局差不多,简简单单的房间和摆设,却被人打扫的很细致,生活用品一应俱全,这是只能是石蒙的手笔。

年追弦的房间比杀灯殿要温暖明丽的多,房间收拾的的十分整洁,中间是一张柔软的木床,柔和的木色雕花极其精致,青色的帐幔轻柔朦胧,一尘不染,房间另一边摆着一张小小的案几,上面素白的瓷瓶里还插着几只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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