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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补充道:“但是,必须是以已死之身,成为妖鬼以后吃下才管用。”
云沉白的声音很平静,在夜里有一种毛骨悚然的诡异。宁沛被他说的有些心里发毛,他天生胆子大,本来在这里从来没感到恐惧过的他此刻竟有一些害怕。他皱着眉说:“云沉白,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云沉白站起身来,他摇摇头认真地说:“我没胡说,你且看着。”
他慢慢向宋渊走去,宋渊缩在角落里睡的迷迷糊糊,听见云沉白的脚步声醒了过来,他眼睛上敷着药,醒来时微睁开眼,药都顿时流到眼睛里一些,他很不耐烦地说:“云沉白?是你吧?你干什么不睡觉走来走去的?”
云沉白轻声道:“无事,你睡你的。”话音刚落,他一手成爪,猛地穿透宁沛敷眼的布条,扎进他的眼眶里,狠狠地将他两颗眼珠挖了出来!
宋渊即将出口的厉声惨叫都因为被云沉白血淋淋的手扼住了脖子而没发出一点声音。云沉白手上用力,身上竟然泛起了红光,这时的他没有往日的君子模样,看着像个嗜血的恶鬼一般。很快,宋渊就没了声息。
从云沉白挖出了宋渊的眼睛开始,宁沛就猛地站起身来,他面色惨然,骇地浑身发抖,嘴唇哆嗦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看云沉白掐死了宋渊,双脚一软,跌跌撞撞往门口跑去,可是到了门口,却怎么也推不开门。
“救命……救命……”太过害怕,宁沛甚至都没力气叫出声来,他的嗓音像是挤出来的,轻幽的像鬼魂。他脚软的站不住,直接跌坐在门前。
云沉白将宋渊的两只眼珠放进嘴里,整个的吞咽下去,本是苍白的唇因沾了血显得异常妖艳。他沉静地道:“救命?谁来救你?”他摇摇头道,“如果再来一次,你绝不会想再和他做交易的,因为你来这一遭,只会丢了性命罢了。”
说完,他抬起满是鲜血的手,猛地向下抓去!
门扉瞬间溅上了鲜血。
云沉白出了门,他的身上到处是血迹,尤其右手上整个都是血红的。而他神色依然沉静,他站在院门口左右看了看,似乎实在选择什么,随后他勾唇轻笑了一下,慢慢地向江问的住处走去。
……
这一晚上柯寒睡得很不踏实,他本来就总有偏头疼的毛病,这回更是犯了整晚的病,直到早上起来还觉得不舒服,总感觉隐隐闻到了血腥味似的。
柯寒正轻轻拍打着后脑勺,他的随从匆匆敲门道:“族长!族长!外面有一个人要见您!他说……他说他是顾香河顾公子啊!”
柯寒一愣,皱着眉斥道:“这是哪里来的冒牌货,你还不打出去?顾香河在这住了多久了,你不知道?这种事还往我跟前报,你是怎么做事的?”
随从被骂地直冒汗,硬着头皮不解地说:“可是族长……他、他有顾家的腰牌啊!还有……还有他的配剑,那是顾家大爷传下来的宝剑啊!绝无虚假!”
柯寒猛地坐直了身子,呆了一会,他飞快地穿好鞋向外走去。到了门厅,他看见一个高大的男子站在那,面容俊朗,浓眉大眼的十分精神,见了他,男子笑着拱手行礼:“晚辈顾香河,见过柯世伯。”
柯寒面色发寒,他冷冷地说道:“你是顾香河?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顾香河?”
顾香河没想到柯寒竟有此一问,他失笑道:“世伯不是与我玩笑呢吧?虽然七岁以后没见过世伯了,但世伯瞧我长得像不像我爹?”他哈哈一笑,又正色道,“世伯,这是我爹的宝剑,还有我家的腰牌,这若是还不能证明我是顾香河,那小侄也没什么办法了。”他将东西递过去,坦荡极了。
柯寒翻来覆去查了几遍,这些物品都没什么差错,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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