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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思政立刻止了哭,颤颤巍巍地说:“那可怎么办?我、我不动,不动,你也别动。”
然而这块石头还是被水流冲得越发松动,年追弦眼看着要不好,他抓紧了年思政道:“五哥你也抓紧我,千万别放手,我会水,不会让你呛到的。我们可能会被冲的很远,不过时燃他们一定会来找我们,你别担心。”
年思政虽然不知道朝夕相处的弟弟什么时候学会的游水,但他现在把年追弦视作救命稻草,说什么他都会听。
他们刚刚互相抓紧了对方的手臂,那块饱受摧残的石头便猛地被水冲开,两人瞬间归于洪流,不知所踪。
时燃归剑回来,他这一次大动剑气,胸腔气血翻腾不已,他尽力全数压下,只怕在年追弦面前喷了口血出来,平白叫他担心。
只要想到那双乌润的眸担忧地看他,时燃便觉心中又甜又疼,他默默地想着:还是让他安心快乐吧,别让他担心,他若是急得哭了,受罪的还不是自己,这颗心只怕疼也疼死了。
然而当他落回原地,却见到这里只剩顾香河一人,年追弦和归海子都不在,时燃的心直直地坠下去,他沉声道:“小年呢?”
顾香河自觉没脸见时燃,他白着一张脸,抖着嘴唇道:“他……山上那个穿金戴银的疯子跳水自尽,他去救……陛下刚才引完了水随后也、也去救他们了。”
时燃一双黑沉的眼眸看向顾香河,像无边无际的黑,像是能把人吸进去的深渊。他的神情阴沉的像是蕴含着风暴,倏地转头看去——
曾经的屋山,如今中间裂了一道峡谷。
山脚下的水没有了,它们奔腾着流过峡谷,穿过屋山,然后四散开去。
可他的小年在哪?
如果他知道会是这样的后果,他不会插手这件事。洪水倒灌与他何干?古蜀和屋山的人全死了又怎么样?他根本不在乎。
他在乎的人,已经丢了。
时燃面上看似冷静,实则内心已经慌乱之极,他的剑鞘不在年追弦身上,他甚至没办法用收剑归鞘的方法快速的找到他。时燃喘息急促起来,再也压不住周身翻腾的气血,猛地呕出一大口鲜血。
顾香河心中暗道不好,他上前扶了一把时燃,看着地上鲜红色的血大惊失色:“这血色不对,是心腑之血,你——”
不等他话说完,时燃飞快的甩开他的手,再次化身为剑向前飞去。
他没有办法,只能就这样去找了。就算耗尽他所有的脉血,他也顾不得了。
第二句诗淹没
年追弦和年思政在石头脱落的那一刻便一起被水流冲出去很远。他这次做好了准备,没有呛到水,很顺利地将年思政举出水面,顺着水流快速地向前游去。
年思政的头始终浮在水面上,年追弦隔很长时间才会冒头换一次气。年思政看着年追弦这般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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