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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以为小年不说,他就不知他脸上那巴掌是谁打的了?这里谁敢打年追弦,打完了年追弦还能含糊地护着的人,除了年思政还能有谁?
时燃咬咬牙放开年思政的手,后退一步道:“时间不多,你抓紧把人带出去。”
年思政被时燃抓着的时候,只感觉时燃的手凛寒如铁,就像是一把铁拷一般。他这才突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个太师他——他可不是什么凡人啊!也不知是哪路妖怪,那天嗖的一下就不见了。
年思政摸了摸刚被时燃掐过的手,嘟囔道:“力气大了不起?也不知是什么妖怪……”
吃一堑长一智,经过阮庚一事年思政心里明白了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他小声骂骂咧咧地往外走,路过年追弦还恨铁不成钢地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一边走还一边轻声唠唠叨叨的:“你倒是找了个厉害的,等着吧,看他以后怎么欺负你!受气了可别跑来找我哭!哼……吃里扒外的小白眼狼,我才不会管你,让你护着他,活该……”
一个时辰之后,年思政将所有人都集在了正殿的广场,一干官臣们果然对他俯首帖耳,十分恐惧他的样子。年思政看着年追弦和时燃走出来,他招了招手道:“弟弟!你来!我有话对你说!”
年追弦便朝他走过去,时燃自然也紧紧跟在他的身边,年思政见了,皱着眉道:“我要单独与你说话,能不能让你的太师回避一下?”
他又转头对时燃道,“你放心吧,我们是亲兄弟,我和他近你和他近?用你来训我?我保证不动他。”
年追弦侧头对时燃道:“时燃,我去和五哥说说话,你在这里等我,”他凑近时燃小声地道,“五哥可能还是心里别扭,我也能理解他,让我劝劝他吧。”
时燃听得心里一片柔和,他捏了捏年追弦的手道:“好,快去快回。”
年追弦随着年思政到了广场下的石阶上,这里有树格挡着广场,空无一人安静极了。年思政停下来回头看着年追弦,看了一会,他笑道:“弟弟,五哥是不是对你不好?”
这话说的自然不对,年思政虽然每日对他骂骂咧咧的,可是他并非是讨厌自己,每个人对人好的方式是不同的,可只要有心又如何感受不到?年追弦连忙说道:“五哥你怎么这样说?你对我很好。”
年思政点点头,静静地道:“这两天我也想了很多,我这一生没劲透了,竟然活成了别人笼子里的鸟。”
“我这辈子,也许就做成了这么一件事。也许不够光明正大,但我确实飞出了笼子,成了笼子的主人。我本来以为一切都结束了,你回来我真的高兴……木宫是我们的家,我们从小在这里长大,你为什么要带人劈了它?我骂过你,也打过你,你心里还怨我吗?”
年追弦柔声道:“五哥,我没有怨你。劈山这事我知道很对不起你,对不起木宫里的人。可是木宫没有了还可以再修,我们的家……还可以重建,但是如果洪水冲了下去,古蜀的百姓就性命堪忧了。”
年思政定定地看着年追弦:“那为什么不让他们躲起来?就让洪水下去,水总有治完的一天吧,到时候他们再重建家园不行吗?为什么要我们遭罪?”
年追弦见他这样,心中也不好受:“五哥,此事的确让你受委屈了,是我对不起你。等此事了了,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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