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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之书写道:“这还不好?多个朋友多条路,他要不是看你熟悉,你现在还在宫门口躺着呢。你呀,就是爱问为什么。”
年追弦哭笑不得:“你是答案之书,我不问为什么要你有什么用?好我不问顾香河了,我问你,你知不知道年华?我看你肯定又是不知道。”
这次,答案之书的字体却显得比每次都狂乱起来,甚至能感受到它字里行间的激动:“不!我就是不知道任何事,我也不会不知道他!”
“年华——他是我的仇人!总有一天我要把他千刀万剐!”
年追弦看这书都在微微发抖,一边轻轻抚摸一边默问道:“你们有什么仇呀?怎么发这么大火?”
再翻开答案之书却是一片空白——它没有回答。过了一会,书才慢慢显出字来:“我其实真的不像现在这样没用,我以前的确无事不晓。我变成这样,都是因为年华封印了我。我不记得我们因何结仇,但我记得我与他有深仇大恨。”
年追弦第一次看答案之书这么消沉,连忙哄道:“好了,我不提他了。你说明日我回去了,时燃还是不愿意见我吗?”
答案之书十分的不乐意:“什么破劫数,你当替身当的这么真心实意?你就不能跟他虚以委蛇?潇潇洒洒四世完事了得了呗,你怎么这么没骨气。”
年追弦理直气壮地默默回道:“没骨气就没骨气,我就是喜欢他了。”
忽然,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声音凝滞,似乎很是小心翼翼。
年追弦问也没问,以为是顾香河,否则这个时候谁会来找他?他“哒哒哒”跑过去开了门,张口道:“你怎么——”
话说一半年追弦怔住了,他看着近在咫尺的俊朗容颜,喃喃低语道:“时燃……”
时燃刚落门外时,见人完好无缺地坐在屋子里,他心中大石落下的一瞬间,竟萌生出一股惧意。他经历过了煎熬与担忧,在确定人安全无虞之后,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了害怕:“小年在屋外站了一夜,他吃了这样的苦,一定难过的很吧,他……他还愿意见我吗?”
踌躇良久,时燃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办时,手已经不知不觉地轻轻敲了门,待他反应过来,心里不由得哆嗦了一下,一下子缩回了手。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年追弦甚至都没问一声就跑过来开了门,时燃看着他愣愣地想着——两天没见他好像瘦了。
时燃听见他低声唤自己的名字,一时间再也忍不住,一下把人抱进怀里。
他不知这样做对不对,可他已经顾不得那些了。
年追弦猛地跌进熟悉温暖的怀抱,什么都没反应过来之前眼睛里倒是先浮上一层水光。所有的记忆争先恐后地一股脑涌上来:被年思政打了的疼痛,苦等一夜的寒冷,溪水的刺骨和奔波的劳累。
原来他不是不委屈的,只是一直没有一个让他发泄委屈的地方。此刻他躲在时燃沉稳有力的怀抱里,他才发觉此刻的委屈,远比之前所有事加起来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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