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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炎柱和音柱已经在商量如何给他们兄妹俩一个痛快了。
灶门炭治郎忍不住喉头动了动。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柱合会议啊,所以说你们给准备的白床单白担架和花,都是意有所指的对吧……等等,祢豆子呢?
灶门炭治郎骇然抬头,然后看到风柱不死川实弥一脸玩味地拎着箱子,一边盯着他。
“用加入鬼杀队为借口,去保护一个鬼……真有你的啊。”
蝴蝶忍看着他扭曲的表情,略微有些反感地皱了皱眉头。
“我劝你不要妄自行动,一切决定都要等主公来了再做定夺。”
她的意思很明显了,然而不知道是真听不懂还是装听不懂……风柱不死川实弥并没有搭理她的意思。
他依旧目不斜视地盯着灶门炭治郎,可以说这一刻,哪怕是产屋敷辉利哉来了也拦不住他。
“你的想法是不可能的,死心吧,蠢货——”
他拔出腰间纯白色的裕神刀,对准了木箱,马上就要狠狠地刺下去——
蓦地,所有人静了下来。
仿佛冥冥之中有什么阻挡了一切,所有人恰巧在这一刻都陷入了停顿。
极静中,有一个脚步声响起,不紧不慢,却带着神秘的规矩,一步一步地踏进了院子里,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脚步停顿。
裕神涉间站在风柱的对面,平静的眼睛仿佛在看着他手中的木箱,又仿佛再看他手中已经出鞘的裕神日轮刀。
仿佛深不见底的深渊。
炎柱炼狱杏寿郎金红交织的眼眸盯着他,终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这个平时习惯扯着嗓子说话的人居然谨慎地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地问:
“您是……裕神先生?”
裕神先生?这个名字好耳熟……但是这一刻,所有人的大脑都有些当机,居然没反应过来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
裕神涉间没有说话,幽深的眼睛继续看着风柱不死川实弥,直到瘫坐在地上的灶门炭治郎小声叫了他一声义父,裕神涉间这才“嗯”了一声。
而风柱不死川实弥有些难堪,他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有些心慌,浑身发毛,这是气场完全被压制住的感觉。
右手,他握紧了日轮刀。
片刻之后,裕神涉间终于说话了,低沉磁性的声音说出的话同样冰冷,以及高傲不可侵犯。
“产屋敷耀哉还是去世的太早了。”裕神涉间毫不避讳地说出了鬼杀队已经逝世的前任家主的名讳,而且还是以这样的口吻。
他的语气似感叹,似惋惜。
“若是他还在,如今肯定容不得你在此造次。”
绕是胆大包天的风柱不死川实弥,听了这句话也被惊的倒吸了一口冷气,而围观的其他柱们,并没有一个人敢反驳,全都被惊的说不出话来,在一旁安静如鸡。
这个先生到底是谁?到底是……什么来历?
恋柱甘露寺蜜璃同样一句话也不敢出声,小心翼翼地,她把目光投在炎柱炼狱杏寿郎的身上,他好像是知道知道这位先生的来历。
不过炼狱杏寿郎震惊的目光是落在灶门炭治郎身上的,自从他小声喊出义父的时候,炎柱就在看他。
而另一边,风柱有些恼羞成怒了,他把对准木箱的纯白色刀刃转了个方向,对准了裕神涉间。
“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嗯,你到底是什么人?”
方才裕神涉间那句话撂得挺狠,可以说是从侧面讽刺了他不忠不义,让风柱不得不反驳,也不敢认下这顶扣过来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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