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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隔了两天一夜未见,小别又可胜新婚,今晚还不得哄着江沐再再再肆无忌惮的酣畅一把。
午饭后小睡了一会儿,而后耿炎便在卫赫的建议下,裸穿着浴袍靠在会所的一间包厢内,接受一年轻男技师捏脚揉腿的服务。
男技师的按摩手法很生疏,没两下耿炎就能感觉出这是完完全全的新手,技术简直像现学现卖,不过耿炎也没开口说什么,他这会儿睡醒没多久,还有些小困,靠在软皮沙发上闭着眼睛,被这新手的轻推轻按弄的更加昏昏欲睡。
过了没一会儿,耿炎脚上的那双手,顺着他的脚踝,一路缓缓向上,越发不安分起来。
耿炎眉心微蹙,随之眼帘缓缓撑开一半,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的男技师。
那是长相颇为阴柔的男技师,看着也就二十左右,脸蛋小眼睛大,皮肤白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漂亮到在这当按摩技师都算可惜了。
耿炎混夜场几年了,他一眼就看出这家伙是什么人,就那看向自己含羞窘迫的眼神,没个三两年的经验是装不出来的。
耿炎扭头看向一旁沙发上的卫赫。
卫赫一脸“哥们想的周到吧”的笑容————这地方,最重头的服务,可不就是这个嘛。
卫赫本打算晚上再给耿炎整这出的,但耿炎之前就称他傍晚有事,这才把这出重头戏提前到了午后。
既然是自己好友献的殷勤,自然就不关这男子胆大妄为,于是耿炎平静看着眼前已经把手钻进自己浴袍下摆的男子,淡淡的道,“我有人了,不需要。”
男子羞涩的抿唇一笑,手上动作依旧未停————他伺候过有家室的人,他知道这类人最会装正经,一开始装腔作势,仿佛妇家良夫,没一会儿就会顺从本能,原形毕露。
偷腥的刺激,可是每个有妇之男都抵抗不了的。
卫赫正琢磨着耿炎那句“我有人了”是什么意思,下一秒就见耿炎突然抬起一条腿,一脚猛踹在了身前男子的脸上。
男子猝不及防,正脸中招,整个人向后仰飞,嘭一声巨响撞在了后方的墙上。
男子大概是被踹断了鼻梁骨,又或断了门牙,鼻子嘴巴糊满了血,滴滴嗒嗒的落到了雪白的地砖上,看着触目惊心。
耿炎慢条斯理的放下还抬在半空的那条腿,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趴在墙边的男子,再次平静的说道,“我说了,不需要。”
墙边的男子哆哆嗦嗦的坐起身,手捂着流血不止的口鼻,两眼氤着一层泪光,无助的看向自己的老板卫赫。
卫赫从惊怔中回神,连忙喊人进来扶走了那男子,顺带将地面打扫干净。
几分钟后,来了一真正专业的女技师,坐在耿炎的身前老老实实的给耿炎捏脚。
卫赫抱怨耿炎不懂怜香惜玉,刚才那男子是他花了不少钱从另一会所挖过来的,耿炎那一脚,起码要人家一月见不了人。
耿炎则表示那男子太不识相,他最讨厌做这行的人自以为是。
卫赫也不再跟耿炎计较什么,而是将重点放在了耿炎先前的那句话上,迫不及待的问道,“诶耿炎,你刚说你有人了,什么意思?”
在他们这圈子里,轻易不会有人用“我有人了”这几个字来拒绝外来的诱惑,是否有家室跟出来寻欢是互不相关的两码事,且卫赫是知道耿还未结婚的,所以猜想耿炎是不是有了新的小情儿……
但是在卫赫看来,耿炎这家伙虽说不算风流,但绝对不会是个痴情种,碰到个喜欢的就能抗拒其他诱惑,这在男人圈里简直是稀有生物,是谁都不可能是耿炎。
所以很可能仅仅是耿炎看不上刚才那个人,随意编了个借口拒绝了。
“嗯,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耿炎双目闭合,慵懒的靠着沙发,嘴角微不可察的上扬,“而且就快要领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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