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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轮下弦月弯成蛾眉月:“这儿比较好找。”

姚岸跨上来,坐到姚见颀对面:“怎么又跑B馆来了呢?”

“南瓜马车载我来的啊。”姚见颀正儿八经地说。

“这么厉害。”姚岸拧了一下他的耳垂,把欧包搁姚见颀膝上时,微睁了睁眼,“这啥?”

“雪花。”姚见颀把它轻轻地拎到面前,“这朵不会枯,也不会化。”

姚岸看着那朵雪花,不知怎么地透过瓣隙看进姚见颀的眼睛,近近望着自己。

他忙接过纸花,借低头察看的动作敛去心神,抚摸却忍不住颤了指尖。

蔓越莓和奶酪占夺了姚见颀的注意力,甜到战栗的时候,他问姚岸:“喜欢么?”

姚岸微讷:“喜欢......什么?”

姚见颀抹去嘴角的糖霜,说:“雪花呀。”

“哦,”他笑了笑,“喜欢。”

电玩城内人头攒攒,喧嚷不息,不同游戏机发出不同风格的声响,哪儿都是炫彩的灯光和动感音乐,让人荷尔蒙狂飙。

“先来他四个币的!”

余沿追坐到一台4D模拟汽车上,从小篮子里抓了一把游戏币,窸窸窣窣地,喂进投币机里。

凭啥每个人都出双入对的,他就得孤孤零零把家还啊,他就不,他一个人也能尝试放纵的滋味!

屏幕上的数字从0/4跳到 4/4,余沿追踩了几下油门,选了一辆黑跑和废弃工业风的比赛地点,最后瞧了一眼座位上安全带,没系。

事实证明,他错了。

由于油门一踩到底,超跑不是一头撞进锈迹斑斑的建筑上,就是在贫民窟的急转弯处来个自由飞翔,与此同时,碰撞与抛落感经由过于灵敏的座椅直观地传来,余沿追不得不死死抱住方向盘,以防被随时震落下去。

比赛结束,他仿佛经历了一场生死时速,代表对手的游戏人物晃着屁股走到屏幕正中,拇指朝下,说了一句:“LOSER.”

“YOU 才 LOSER呢!”余沿追毫不客气地回敬,又抓了一把币,不抛弃不放弃。

这次他系上了安全带。

但下场依旧很惨。

“你为什么不松松油门呢?”一个声音在他头顶响起。

余沿追摸了摸被安全带勒疼了的肚子,没抬头,往外喘字儿:“富贵险中求。”

“哦——”那人尾音轻卷。

余沿追此时才觉得这嗓音有些熟悉。

他直视着数字屏,画面正在加载中,未满的荧蓝加载条以外鸦黑一片。

除了一张似笑非笑的脸。

“怎么是你?!”余沿追猛地一倾,却被安全带给绑住了,重重弹回椅背。

陆漓的手臂横在靠背上:“不可以?”

方才他在玩投篮机,余光却老捉着一个不安分的影子,在那抖擞个没完,斜眼一瞟才看清是这冤家。

“哼,我说刚才为什么输呢,果然是被你的煞气影响了!”余沿追愤道。

陆漓“啧”了一声:“你怎么还这么嘴贱。”

“我就嘴贱怎么了,你非赶着听,不想听你走啊走啊走啊!”余沿追一股嗓儿地说。

这人每回见了他都跟吃了炮仗似的,开口都带着硝味儿,陆漓眯起眼,觉得不行,得治。

他略一前倾,顺手从余沿追的篮子里抓了一把,落座到隔壁的机子上。

“你干吗?明抢啊!”余沿追喊。

陆漓不跟他废话,直接将一枚硬币滚到指尖,投进币箱里:“联一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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