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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舟遥笑了,扯了扯姚岸的袖子:“不跟你们说了,走啦。”
道别之后,两人照原路往广场去,还没几步,余舟遥就松开了姚岸。
“怎么了?”姚岸问。
“再碰到同学就尴尬了。”余舟遥咬了咬舌头。
姚岸哦了一声,没说不好。
快要走过一个花店时,他忽然开口道:“刚那男生对你有意思吧,戴帽子的。”
余舟遥把黑砖仔细地咬了,吞下食道的时候才说:“错。”
“错?”
“不是有意思。”余舟遥道,“他喜欢我。”
没想到余舟遥毫不避讳地就挑明了,姚岸除了有些惊讶,一时竟不知该接什么。
余舟遥继续道:“开学的时候他跟我表白,我拒绝了,他好像没听进去,今天碰到了正好。”
姚岸停了下来:“我从没听你提过。”
余舟遥放下奶茶,也停了步子,静静道:“因为你从没问啊。”
“我……”姚岸下意识要分辩,顶着余舟遥的目光,却徒劳地嘴唇半开。
因为她说的是事实。
“就算我没问,你也可以跟我说啊。”姚岸低声说,“我不是你男朋友吗。”
余舟遥望着他,那一瞬地目光隐隐将他们带回去年秋天,或者更早。
“因为我觉得就算你知道了,好像也不会很在意。”
其实她有十二分不安,恋爱不就这样吗,可是表现出来的却只有二分,她在他面前收起女儿情态,不忍心用独占欲和一切琐事来烦扰对方。
但是不忍心并不意味着不想。
她不成熟也可能永远无法成熟的那部分在渴望任性,渴望被偏爱,不是宽容的,甚至是狭隘的。
“我本来没打算在今天聊这个的。”余舟遥有些遗憾地说,“毕竟是圣诞。”
门铃声陡然响起的时候,距离午夜还有1个半小时。
姚见颀正枕在桌上,数着隔岸的一盏盏路灯,他一抬手指,爝火就亮了,好像由他亲自点上去的一样。
圣诞节怎么能不下雪呢,万事俱备,只欠一场雪了,爱侣可以在满天的雪片下拥抱和亲吻,说甜言蜜语,这样或那样的俗气。
才接了余沿追的电话,他在电话那头控诉姚见颀:“凭什么就不让我跟着去啊,你可真行还用换座威胁我,不同桌就不同桌,我亲姐要是真成了你嫂子我他妈……”
“圆锥。”姚见颀打断他,“你为什么不待见姚岸。”
“这不废话么!”余沿追嚷,“他根本就不爱我姐!”
姚见颀一顿,对方才那一瞬的自己感到厌恶,他多伪善,拼命把人往外推,到头来还是为一句没头没尾的断言暗幸。
“你放屁。”他挂了电话。
门铃声再次响了,姚见颀的手指定了定,在余响中确认这不是幻觉。
怎么会。
他心中动了动,按捺着不可能,跃身下楼。
拉开门时,姚见颀迎着风,望见了来人。
他感到自己放松了。
也失望了。
“陈哲,你怎么来了?”姚见颀没让自己把情绪摊在脸上。
陈哲戴着红色的针织帽,顶端被风吹瘪了,鼻头与帽子相称,也是红的,戴着墨绿色手套的手端着一个纸盒子:“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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