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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沿追惊中带喜地转头。
“数完了。”姚见颀面不改色,“够认真吗?”
“哈哈哈哈哈……”余沿追卸了力一般倒在地上。
莫名其妙!
周日午后,姚岸没正形地仰躺在沙发上,用手机玩一款逃亡游戏。
他听见下楼的声音,瞥了瞥:“要去画画吗?”
今天不是惯例画画的周六,姚见颀看了看自己,两手空空,不明白姚岸怎么猜到的。
“就知道。”姚岸似乎很得意,“画之前总穿黑色的衣服。”
姚见颀了然,旋即拵了拵衣袖。
“啊!又死在这儿!”姚岸怒号了一嗓子,把手机举起来,伸给他。
姚见颀接过手机:“我走了。”
“等会儿。”姚岸往空中蹬了一腿,打算坐起来,“我送你……啊!”
姚见颀在门边回望,只见姚岸苦挣着直起腰,左手搭在右肩上,一边揉一边拧动:“痛死老子了。”
姚见颀停下动作,问:“你最近游得很多么?”
“还行吧,总算不用浮板打腿了。”姚岸甩了甩手。
“别游太凶。”姚见颀说。
姚岸哼笑:“总比上晚自习好。”
“那你也……”
话到一半就收住,姚见颀知道他听不进,把念叨化作空气呼出,没等姚岸就走了。
“这块阴影不行。”
蒋淙叼着一根橡皮筋,撑着膝盖说。
姚见颀也看出来了,换了只4B铅笔,在素描纸上的瓦罐底部来回横扫。
“还是浅了。”
姚见颀停下,去拿另一只。
“哎,不用。”蒋淙将原来的笔夺下,上半身悬在姚见颀脑袋上,就这个姿势画了起来。
圆钝的笔头在粗糙的纸上绘出声响,哗然、有力。
“至少要这么深才行嘛。”蒋淙把笔插进铁夹的小孔中,堪堪而立,“是不是画出了12B的效果?”
“蒋老师今天又飘了吗。”坐在姚见颀侧后方的陈哲探出了一个小脑袋,自问自答,“是的。”
画室的学生一齐笑起来,蒋淙朝他们各点一下,共7下:“笑声最大的负责清洁。”
这招百试不爽,画室立即消停了。
她十分如意地回过头,看到姚见颀在用心地研究各路笔。
“练久了就有力道了。”蒋淙说,“你以后也能画出……”
“不可以直接用吗。”姚见颀抬头,挑出一支12B铅笔。
“……也可以。”蒋淙只好刮了刮耳垂。
过了一会儿,她想起正事儿:“拿去参赛的画呢,就你没给我了。”
姚见颀没答语。
“还没选好?”蒋淙问。
“随便挑一幅得了。”哪儿都有陈哲,“反正画得都好。”
其余的人都朝他话中所指的人望了一眼,有小小的肯定和慕羡。姚见颀无所察觉,将参考书摆正,夹到画架左上,说:“我再新画一幅,下次拿来。”
“别忘了就行。”蒋淙吹了吹自己指尖星点的笔屑,转到下一个孩子身后。
姚见颀没告诉蒋淙的是,其实自己早画好了。
这次画作的主题是“成长”,想画得切题不难,想画出他心中的样子,难。
“小帅哥。”
姚见颀的思绪被打断。
“你看这种行吗?”老板将两盒虎标镇痛贴递到他面前,“挺多学生来我这买的。”
姚见颀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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