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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早已赤裸的下半身。

“你以为带你回来还能做些什么?”宋澄的声音仍在他的耳边,一个字一个字,残忍而清晰,“当然是泄欲。”

话音未落,薛枞的身体已经被毫无预兆地破开,过于强烈的痛楚几乎将他一瞬间钉在了原地。

没来得及出口的痛呼被一个冰凉而蛮横的吻封住,又或许那根本算不上接吻。薛枞的嘴唇被磕破了,作为回击,对方凶狠绞进薛枞口腔的舌尖也被毫不留情地狠狠咬破。

温热的血液蔓延到牙龈,又交换到另一个人的舌尖,呼吸间早已分不清是谁的气息。

宋澄像是感觉不到痛似的,更加用力地亲吻着无力地倚靠在自己胸口的男人,像是要加他拆吃入腹般,直到薛枞因为呼吸不畅而松开了试图紧咬的牙关。

昏暗中连时钟都像停摆了片刻,薛枞低而闷的喘息仿佛是唯一可以听见的声音。

被捆缚的双手无法移动,指尖却已深深陷入了掌心。

薛枞甚至不知道,在他混乱而苍白的记忆里仅存的、值得他信任与依恋的人,是如何在一夕之间,从温情的保护者,变为阴骘的加害者。

那张熟悉的、俊朗的脸就在薛枞面前,鼻尖抵着鼻尖,可他忽然看不懂宋澄的表情,便只能怔怔地看着一滴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下来,滑落到鼻梁、下巴,又滴落到颈窝。

就好像注视着这样毫不相关的东西,就可以放弃思考,忘记自己在经受怎样的折磨。

可宋澄并不会放任他的走神。

“看来你很习惯这种事,”宋澄笑了笑,伸手替薛枞轻轻擦拭唇角的血迹,语气却很冷,“是被谁上过了。”

身体里的东西进得更深,薛枞能感觉到那本就不留情面的顶弄变得更加凶狠。他难以自控地闷哼出声,本就因方才的缺氧而泛红的眼睛渐渐失焦。

先于面容,他反倒是忽然记起了一个声音。

温雅的、低柔的、含笑的……直至最终变成欺哄的。

那个声音的主人,有一双浅棕色的眼眸,笑起来一如弯月,令世界都显得温柔了几分。

“放开……”薛枞只觉得头痛欲裂,那种模糊而陌生的耻辱令他痛不欲生,甚至比此时身体所承受的疼痛更甚,“放开!”

他下意识地拒绝着记忆里的那个人,也更加激烈地反抗起如今正在他体内肆意挞伐的男人。

“我很失望。”宋澄向前狠狠地扯了扯挂在薛枞脖子上的领带,又将它渐渐拉紧,令薛枞只能垂下头、状似乖顺地靠在他的肩膀。积压的愤怒无可抑制地蹿升上来,一如几个月前,他看到薛枞昏迷之后的那份诊疗报告。

宋澄或许犹豫过片刻,也或许没有,他制住薛枞的挣扎后,又轻飘飘放开了他。

“你和别人上过床了。”恶意而刻毒的言辞传入薛枞耳中,“我不该纵容你的——其他的我可以无所谓,可这件事……”

宋澄没指望薛枞能回答什么,事实上他也确实没有。

只有那双澄澈得如同玻璃珠子般的眼睛蓦然一缩——如果它真的是玻璃珠子的话,此刻大概正发出碎裂的声音。

注视着宋澄的目光缓慢而恍惚地移开了。

“我没法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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