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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思年道:“那棵老树上有很多鸟,很热闹,小白生前最喜欢追着鸟跑,我就把它埋在那,想着有这么多的鸟陪它,不会寂寞。”
陆城得到答案 ,和班顾一起将沈思年送到小区门口。沈思年很有眼色,岁数不大,却懂得要少看少说少问,不像班顾,一大把年纪了,还是个好奇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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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宵抬头看看明晃晃的大太阳,横着烟,将原帅拴好,撸了一把狗毛,说:“委屈你了,没办法,小白骨全身都是骨头,怕你对他流口水,不待见了你。唉,我这爱狗人士一定会对他进行强烈的谴责。”
丑出天际的原帅倒着狗眼,钻进了狗屋,将肥大的狗屁股对着祝宵。
祝宵哼了数声,这损狗,妈的,当初怎么一时脑热掏了五千买它。摇摇头,回到办公室,屋子里的几个人正在看视频。
“这什么呀?”
原伽答:“齐述的洗白视频”。
“啊?”祝宵吃惊,“这还能洗白?”
“能。”原伽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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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里齐述和乐年坐一块,俩个人看上去毫无隔阂,问及伤人事件,齐述低下头,露出一个惭愧、无奈、苦涩的表情,说:“这里面……都是我的错。”
坐他旁边的乐年说:“这里面有误会,齐哥是被陷害的。”
女记者问:“所以你们之间已经和好如初了?”
齐述对着镜头强颜欢笑:“ 我希望我和乐年能回到当年。但不管有没有误会,错了就错了,该受的我还是得受着。”
乐年全程冷静而真诚为齐述开脱:“齐哥也是受害者。”
女记者温声问:“我能问一下这个误会究竟是什么?不觉得应该给粉丝一个交待。”
乐年为难,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齐述拦了一下,然后说:“不方便说,总之都是我的错。”
女记者笑了一下,意有所指:“齐老师有没有想过,回到聚光灯下,会面临什么局面?”
齐述点头:“知道。”
“但你还是决定回来。”
“是。”齐述看着镜头,他的目光如有魔力一般,勾起人心的柔软 ,他说,“我狂热地爱着表演这门艺术。”
乐年也跟着说:“齐哥是非常敬业的演员。”
齐述又看了镜头一眼,慢悠悠地说:“乐年看我有滤镜,我喜欢演戏,也想好好演戏 。”他这一眼,像是能看到特物处办公室里的所有人,隐含着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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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乐年怕不是个傻子?”祝宵懵逼,又问陆城和班顾,“你俩没告诉他现在的齐述跟以前的齐述不一样?””
“他知道。”原伽在旁摇头, “正因为知道他才为齐述开脱。真正的齐述是无辜的,平白无故失去了双亲、名誉。乐年不希望齐述连心爱的工作都没有了。”
祝宵想发火,又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半晌问:“阴冥那边怎么说?普通的恶魇最多就是放大人心的阴暗处,但齐述身上的恶魇却有自己的意识
。”
“他们查到了阴冥六层。”原伽顿了顿,脸上爬过一抹暗影,“我觉得阴冥那边好像隐瞒着什么?”
“我就说九幽这帮子靠不住、”祝宵摸着胡茬,“十八阎殿十八个领导,全他妈是操蛋玩意。”
“齐述不管是什么,但肯定是和恶魇有关。”原伽说,“我翻了三界的资料,都没有找到相似的存在。 ”
祝宵摸出一根烟:“不应该啊,千万年来,恶魇一直是死物,死物生不出灵识。?”他用下巴冲着班顾和陆城,“你俩对这种死物有什么印象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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