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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该学着多了解一些黑暗魔法了。”
戈尔多不着痕迹地深呼吸了一下。
“……只有了解它,你才能知道该如何抵御它。”亚特里夏接着说道,却不知他的话让戈尔多瞬间松了口气,“但是黑暗魔法也是分多种流派的。与光明魔法不同,黑暗魔法之间甚至会相互侵蚀,路数非常乱。如果你恰巧碰见了,还是敬而远之比较好。”
戈尔多:“……”
他总觉得亚特里夏在暗示些什么。
戈尔多沉默了半天,站在桌前的亚特里夏换了个姿势,用手扶了扶额头,翠绿色的眼眸里流露出几丝不耐烦。
“非要我把话说的那么清楚么。”亚特里夏说道,“那位来自阿奇德的皇子殿下——我听说他经常半夜出入你的房间。我知道你和他在做什么。你应该是在试图缓解他身上的诅咒。可是他身上的诅咒来源于最高深的黑魔法,别说是你,即使是教皇估计也无能为力,继续深入研究,对你而言没什么好处。我了解你,你不是什么滥好心的人。如果你只是单纯对黑魔法感到好奇,这本书里的东西够你研究几年了。”
“至于那个皇子殿下……联赛结束之后,他大概率会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关于诅咒的事情,你一丝一毫也不要再碰了。”
第六十章
戈尔多略微沉默了一下。
平心而论, 亚特里夏说的有道理。三年下来,他不是没有试着去解开赛伦身上的诅咒,毕竟怎么说他们都算是朋友……但是越深入研究, 戈尔多越明白诅咒的根源根本不在赛伦身上, 而在更加遥远且隐秘不可窥见的地方。如果无法查清诅咒的源头, 无论戈尔多在赛伦身上施展多少次驱散魔法, 诅咒都会卷土重来, 就像树木扎根土壤汲取营养、枝叶逐渐繁茂那样自然而然地生长在赛伦身上。
“可是他的病,难道就真的没救了吗?”戈尔多有些不甘心地问。
亚特里夏瞟了他一眼:“不是没有方法, 而是这个方法根本不可行。因为身患诅咒这件事,本身就不是他能选择的, 诅咒能不能彻底拔除也不受他左右,还要看他们家族里的其他人。”
戈尔多:“……”
所以这件事真的跟阿奇德的整个皇室家族有关。
那戈尔多的确是管不着了。
他叹了口气,为自己的朋友在心里默哀了三分钟。
不过好在据戈尔多观察, 赛伦身上的诅咒虽然厉害, 但还不至于危及生命。有生之年能不能解开诅咒,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我明白了,谢谢您,亚特里夏老师。”戈尔多点了点头。
亚特里夏看起来稍稍松了口气:“你能听进去就好。”
“为什么您觉得我会听不进去?如您所说的,我又不是什么滥好人。而且我本就对这件事情束手无策。”戈尔多微笑着问。
亚特里夏瞥了他一眼,又从自己的书里翻找了一本出来,递给他。
戈尔多接过来一看——这熟悉而又浮夸的封面, 可不就是戈尔多曾经看完了一部的《殿下独宠千金少爷》。
戈尔多:“……”
看亚特里夏手上的这本,居然还是最新出的一部。
戈尔多只觉得脸颊有些发烫,而眼角则不住抽搐着。
“……您什么时候也开始看这种书了?”戈尔多有些咬牙切齿地提问道。
“闲来无事, 买来打发时间的。”亚特里夏眼也不眨的说着, “没想到在我买了这本书之后, 还被一个女学生纠缠着八卦了半天这本小说两个原型人物的风流韵事。什么隔着阳台月下私会、烛光星夜互诉衷肠,王子殿下夜探少爷的房间,直到清晨才离开……实在是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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