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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没关系的,这是人之常情,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想想没什么,但不要动手。”
塞西的手指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如果你一直开心于自己比弱者强,那你自己也将成为别人眼里的弱者。”
伊泽杉抬手撸了一下小孩的鼻子:“别害怕,我不是在批评你,人只有正确认识自己,明白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才能对未来做出正确的选择。”
“希尔德将你们送过来,是让你们变强的,你怕什么呢?担心我将你退回去?不会的啦。”
伊泽杉这么说着,随口问塞西:“你爱吃麻辣小龙虾吗?”
塞西沉默了一会才松开紧握着的拳头,他说:“我没吃过小龙虾,但我不能吃辣。”
伊泽杉配料的动作一顿,他无语地说:“你不早说。”
他拿出大锅:“那我给你清蒸两只螃蟹吧。”
这一晚上,不管是信长还是塞西都吃的很开心。
三瓶啤酒下肚,信长和塞西都有些微醺。
虽然他们俩都不满岁数,但两人都开了念,倒是能喝一点酒。
啤酒让两个少年的情绪放开了不少,也能露出畅快轻松的笑容了,伊泽杉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既然要教孩子,那当然要先将孩子的毛撸顺了才行。
如千手扉间那样的混蛋,绝对会教出叛逆的!
……是的,说的就是伊泽杉他自己!
吃完饭,伊泽杉趁着两个小少年有些懵,将他们扒光了塞进浴室里。
他忍了好久了,流星街缺水,如果没有足够的保暖,孩子容易冻死,所以流星街人其实没有经常洗澡的概念。
伊泽杉第一次见信长和塞西时就想将两人塞到浴缸里了。
塞西还算安分,也许他父亲在流星街地位颇高,可能经常洗澡,但信长就不行了。
给信长洗澡仿佛在给一只撒欢的狗子洗剪吹,在伊泽杉拿着搓巾将信长搓成浪里白条后,伊泽杉也浑身都湿透了。
伊泽杉只能也跟着冲了一下。
晚上,伊泽杉回房间看书,信长和塞西跑到这栋民宅的房顶吹风。
城市灯光反射,照亮了夜空,天上的星星几不可见。
信长坐在天台上,两条腿悬空,倒是没有丝毫害怕的感觉。
或者说,他甚至从更高的楼顶跳下来过,当然,那次是为了逃命。
信长冷不丁对塞西说:“富冈先生和我想的不一样。”
他以为要更强悍一些,结果真的接触下来,他发现这位先生更像个脾气温和的老好人。
塞西语气温和地说:“富冈先生一直是个好人。”
塞西倒是听父亲说过,只要自己不作死,不去踩富冈先生心中的底线,富冈先生的胸怀宽如天空,会包容他的。
两个人又陷入了沉默。
信长背后没有别的势力,他当初听说联合会有高手,想要去挑战,就被千手扉间收入联合会。
此前虽然和塞西打过照面——他们在联合会内部的每个月一次考核时见过——但说实话,他和塞西不熟。
“……半年时间,我最起码要达到第一层次。”
信长自言自语地说出自己的目标:“你别妨碍我。”
塞西笑了笑,他的目光落在楼下明亮的街道和人群。
“彼此彼此,我只要安稳地回去就行了。”
只要安稳地回流星街,他就能多一层身份,这对他未来的发展有极大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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