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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害臊的反应把一众人都逗得直乐,顿时响起一片笑声,有人道他年纪不小了,正是要娶妻婚配的时候,不必如此羞涩。
常乐被她们说的脸更红,不禁求救的看向自家少爷,谁成想对方抱着胳膊笑眯眯的站在一旁看戏,完全没有要解救他的意思,当下心中腹诽少爷无情。
待得哄笑声逐渐落下,先开口那婶子身边的另一个妇人转了转眼睛,看向笑而不语的人,道:“余小子,你与荷芳她家常有来往,想必洪家的事也知道得清楚,苏草当真那般的不要脸面勾引了洪武?”
她这话一问出来登时气氛就有些尴尬,她身边的人还用手肘撞了撞她,知道人家走的近还当面问这种事。
“这等不实的流言有什么可信的,当真都是荒谬至极!”余峰还没有开口,常乐倒是脸色一变先开了腔,做为听到了全过程的人,他自然是对那个素未谋面的双儿有那么几分同情敬佩,心下直道这些乡下人眼界小,说什么便信什么。
他神情语气都不怎么好,让那些妇人略有些尴尬,但被一个后辈这般似教训的说话亦有些恼火,难免的脸色便也不好看。
“对不住各位婶子,我这位小兄弟年纪还小不懂事,你们也别往心里去。”余峰在气氛更为尴尬时对他们拱了拱手,替人道了歉。
本身便是她们问人家这种事略有些理亏,既然有了台阶下自然是不会拒绝,都扯着嘴角笑了笑说无碍。
余峰收回手,瞥了眼神情有些不情愿的人,又道:“虽说他语气不大好,但道理确实是那么个道理,未曾知晓事实如此,那些流言也请婶子们不要轻易相信,免得损了人家双儿的清白。”
他态度恭敬,似乎连话都多了几分道理,几位婶子互相看了看都道“那是那是”,但心里究竟怎么想就不得而知了。
待得把不情不愿的常乐送上牛车,看着对方渐行渐远,余峰便也收回了视线转身回村,这次的事怕是要沸扬一阵子,闲来无事的村里人自是乐得多一个饭后的谈资,没那般的容易遗忘。
他微叹了口气,自古以来人言最是可畏,苏草恐怕要有一段难过日子了,但愿他能坚强一些撑得下去。
“哎,你知道吗,方才我见那苏永悦怒气冲冲的便往洪家去了,脸色看着十分吓人!”
经过两名妇人身边时听到的话让余峰的脚步顿住,停在原地微侧了侧头,没有发觉的两人还在交谈。
“那这怕是要惹出事来了,谁都知道苏永悦与那苏草的关系向来不错,是要去替人算账呢吧。”
“可不是吗,其实又有何好纠缠了,洪家昨儿就放出话来要给洪武说亲,摆明了是没有让苏草进门的打算,他便是去把人打了又如何?”
“与其担心他堂弟,倒不如担心担心他自己,这般凶悍的双儿以后可怎么嫁的出去,别……”
后面的谈话声随着她们俩逐渐走远开始听不清楚,但想一想也知道必不会是什么好话,余峰脸色深沉的站在原地思索了会儿,终是脚步一转换了方向。
他先前去洪家借过牛车,所以记得路该怎么走,路上心里难免有些忧心,希望双儿可千万别再惹什么是非。
只是他到了之后还没来得及靠近,远远的就看见有人从门里出来,正一手握在自己的腕子上转着拳头,那可不正是苏永悦嘛。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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