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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永悦听罢便皱起眉,他连这里包的是何物都不知,哪里来的嫌弃不嫌弃,这人净会瞎说,他把手搭上去想再次推回去,对方却顺势往他手中一塞。
“你既然不说话,我就当你不嫌弃,之后可没有再退回来的道理。”余峰见他抓着东西微愣住,笑道:“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做晚晌饭了,过些天来取被褥。”
他说完话也不等对方回答,摆了摆手就转身快步出了院子,还顺手帮忙掩上半开着的大门。
木门关上的响动让苏永悦回过神,眉毛紧跟着就皱了起来,他一个哑巴如何说话,侧头看看天色,收回视线翻了个白眼,这个时辰做的哪门子的晚饭!
腹诽过那人,他低头看向自己手中的油纸包,伸手缓缓的打开,包里放着一个精致的小瓷盒,跟一条串着墨色珠子和小银玲的红色手绳。
他将手绳拿起轻晃了晃,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比那墨色珠子还要透亮的眼眸中流露出些许笑意,透着几分喜欢。
不知什么时候跨出了灶房的刘荷芳走到他身边,瞥了眼他手里的东西,突然笑道:“从不见你要这些,我还当你真的不喜欢。”
忽然在他身侧出现的声音吓了苏永悦一跳,手一抖差点没把手上的瓷盒打翻在地上,转头对上娘亲带着笑意的眼睛,咬了咬嘴唇把手绳放在纸包里一并递过去。
刘荷芳知道这是让自己帮忙还回去的意思,她笑了笑轻摇头,“若是喜欢便留着吧,也不枉费余小子的一片心意,他是个有骨气的,总是得我们帮忙难免不好意思,送出些东西也能安心些。”
明了她话中意思的苏永悦又垂眸看了看那两样东西,倒是有了些许的为难,他没从汉子那里收到过东西,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处理。
见他这番样子的刘荷芳也跟着看过去,随后便伸手拿起那条手串,帮自家双儿仔细系在手腕上,收回手的时候还顺道拨动了下银色的小铃铛,使其发出几声脆响,她脸上露出笑容,似乎有些明白对方挑选这条手绳的用意了。
她的阿悦不会说话,行动间若是发出些叮叮当当的铃声,也不会显得那般安静了,或许心情会跟着舒展些。
苏永悦抬起腕子看了眼,微抿了抿唇到底是没再抗拒,他转眸又看了眼那个瓷盒,才一打开盖子便嗅到股淡淡的梨花香,并不刺鼻,十分好闻。
“一个小子,倒是心细。”刘荷芳看了眼脂膏,见他重新将盖子盖上,抬眸道:“即送来了就莫要浪费,早晚记得在手脸上涂抹,我早想着为你置办这些了,现下倒是刚好。”
村里其他这般年岁的双儿,早就一大堆的胭脂水粉,谁都盼望着能够嫁个好人家,自是注意打扮,便是那苏草也是喜爱这些的,只是那家子人难得会给他这些东西。
唯有她家这个,本就不是如何招汉子喜欢的相貌,一天到晚还像个小子似的,从来也不涂脂抹粉,让她跟着忧心。
“那李柳能找到个好夫家,不就是因为爱打扮自个儿,你也当学学了。”想到这里,她就不自觉的又开口劝诫。
听到娘亲又开始提这事儿,苏永悦就有些不太爱听,他拍了拍手里的盒子示意自己去放东西,扭头便溜回了房里去。
明知道他在逃避,刘荷芳倒也没叫住他,只是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孩子也不知道何时才会收敛心性。
她转头看到放在地上的木盆,弯腰拾起来拿去放,余小子倒当真是个好的,只是她先前考量的事到底还没有个头绪。
跑回房间的苏永悦并不知晓娘亲在如何的发愁,他轻轻的掩上门,坐回桌边将手上的瓷盒子打开,放在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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