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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蔑诋毁朝廷官员,此事可大可小,陆温瑜本是个大事化无之人,可如今,他混在官场,莫须有的污名就不能有,况且他也想乘此机会澄清之前那些谣言。
刑部侍郎张干接到报案时,正在温柔乡里醉生梦死,春宵被打断,谁都没好气。
他打着呵欠,正想把报案人打一顿时,陆温瑜、萧煜、李元良、纥骨尔木和一个男子一起出现在了公堂。他顿时醒神,神色慎重起来,几大官员齐登堂,还有敕胡质子,这……怕是重案啊!
陆温瑜三言两语讲完缘由,张干听得一愣一愣的,原以为多大的事,就……就这?
他心中失落,面上不显,摆出威严的神态,思索片刻后,便下令:“敕胡三皇子,身为质子,却污蔑我朝廷官员,本该杖责二十大板,但念其我朝与敕胡刚缔结和约,为表诚意,杖责可免,但须写忏悔书一份,宣告世人,另亲自登门给陆侍郎赔罪,陆侍郎,你可有异议?”
陆温瑜目的达到,便认了。
天已近子时,萧煜将陆温瑜送到了陆府。
陆温瑜下了马,说:“今日多亏有你,你又帮了我一次,日后你所有需,我绝不推辞。”
萧煜一笑,手指着他的胸口,说:“真的?只要我需要,你就帮我?”
陆温瑜打掉他的手,说:“你这人又不正经了,我进去了,祝好梦。”
好梦啊……
对他来说,太奢侈了,不过有他祝福,噩梦姑且也算好梦吧。
萧煜:“好。那我就祝你梦见我吧。”
梦见你,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梦了,若是你偶尔也能梦见我,该多好。
陆温瑜白了他一眼,挥挥手,进了陆府大门。
萧煜待了片刻,才骑马离开。
夜深人静,路上偶尔有更夫和巡逻的侍卫,萧煜骑着马七拐八绕,进了一个无人的小巷。
他突然停下,?衣袖一甩,一把小刀朝某个方向飞了出去,噗地一声,刀入血肉,某个屋檐处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想走?
萧煜猛地飞上屋檐,与那人交起手来。一交手,萧煜便知晓他是谁的人,脸色顿时一变,招式也变得狠绝凌厉,没几下就扼住了那人脖子。
“说,他让你调查什么?”萧煜心狂跳,纥骨月离发现了,没想到他这么敏锐,这么快就看出来了。
他都掌握了他哪些情况?
有没有……有没有牵扯到陆温瑜?
那人并不回话,一股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萧煜松开手,那人便软绵绵倒在地上,竟是自尽了。
他推了推那人的头,果然后颈处刻有敕胡的狼牙纹身,于是又浑身上下搜寻一遍,寻到一张纸条,他打开一看,只有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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