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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温瑜恶人先告状,抽了抽腿,发现抽不动,不由叹了口气。
“回来?你几时回来的你心知肚明,你辰时便到了金都,为何酉时才归?你瞧瞧你这副穷酸样!”
陆文瀚气不打一出来,本以为爱子归来会迫不及待回家看他这老匹夫一眼,故推开所有事务,命人准备他爱吃的菜,穿戴整齐,坐在厅堂安心等着。
结果喝了好几盏茶,也不见爱子身影,又怕是途中生事,差人去查,结果却查到他在茶楼待了半天!这小兔崽子,没良心!
陆温瑜闻言,跺了跺脚,愤愤道:“你居然派人跟踪我?”
“就你那点身量,没人保护,回来怕是连渣子都不剩了,”陆文瀚睨了他一眼,又装作不在意:“这次回来还走不走了。”
“你让宁诚放开我,我就告诉你。”陆温瑜卖了个关子,心道,我想走就走,你能奈我何?
陆文瀚拂了拂衣袖,笃定道:“不管你作何打算,有何坏水儿,都无用,我替你在户部沈大人处谋了份差事,明日你便随我去拜访沈大人。”
陆温瑜当即被雷劈了似的愣在原地,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爹说了什么,顿时不敢置信:“爹,你说什么?我耳朵不灵了,出毛病了,劳烦你再说一遍。”
陆文瀚无语,再次重复:“我说不管你有打算有啥坏水都……”
“停停停,打住,打住,”陆温瑜马上换了一副嘴脸,笑嘻嘻地奉承:“爹,您说什么呢?我能有何坏水儿,我是您亲生的,您还不明白我吗?我就想归家后安安心心服侍您老左右,不想别的。嘿嘿,所以……”
陆文瀚不吃这一套,预感到他要说什么,冷哼了一声:“所以什么?”
“所以……所以差事就不用了吧,”陆温瑜自我反省甚至不惜自辱:“您看我是能做官的人吗?肯定不能,我就一废材,从小到大,没办成过一件事,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到时候丢的还是您的面子,您说呢?”
“嗯……言之有理。”陆文瀚恍然大悟般点点头道:“继续说。”
陆温瑜内心暗喜,心道,我爹还是这么好骗,表面做出一副痛心疾首样,由衷说道:“儿子愚钝,不能成材,实在有负父望,不如……”
“不如如何?”陆文瀚面无表情。
“不如我在家陪您几天后,就南下去,这样您眼不见心不烦,心情舒畅,有助于长寿呀。”陆温瑜诚心地建议。
陆文瀚闻言,顿时冷笑:“然后你就跑的人不见人影不见影的了是吗?我告诉你,陆凌,明儿你不去也得给你绑去,到时再看丢人的是谁!”
陆温瑜见此计不通,顿时换了个策略,机智道:“爹!您不是最看不起卖官鬻爵那一套吗,怎么也跟着同流合污了?”
陆文翰瞟了他一眼,面上忍不住有些得意,道:“前日我跟沈大人闲聊,聊起你来,他听说你要回金都,便主动点名要你去他处。”
陆温瑜愣了愣,皱了皱眉:“我跟沈大人并不相熟,他怎会要我?”
陆文瀚低头咳了一声,老脸一热,说道:“我跟他提起你曾连中三元一事,恰好他缺一人手,我就推举了你一下,况且当年承蒙先皇抬爱,许你三品官职任挑,我等怎能辜负。”
“爹……”陆温瑜还不死心,温声道:“您忍心让我做一条只吃皇粮的蛀虫吗?娘亲会来找您的。”
陆文瀚冷哼了一声:“你在外面浪的这几年,她已经找了我好几次了!说我不管教儿子,就算孽子皮的跟猴儿似的,但谁让是我亲生的呢,必须得管,不管就要日日来我枕边吹风。”
“我……”陆温瑜还要张口说什么,只见他爹又挥了挥手,冲宁城说道:“行了,别废话了,宁诚,把他送回房。”
“是,大人。”宁诚应了声,话毕,便松开手,站起来,做了个请的手势,对陆温瑜说道:“公子,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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