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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反应过来:“你叫谁呢?”
周围漆黑一片,哪怕借着烛光,谢徊君的表情也不甚清晰。
他好像沉默了一会儿,转而改口道:“啊对不起,我叫错了,深皓哥。”
江岁年轻皱着眉,狐疑地看向谢徊君。
双眼逐渐适应黑暗,他看见谢徊君眼睛里微微映着烛光,看起来像平时一样,又呆又无辜。
见他没什么异常,江岁年怀疑是自己多心了。
他想把这件事岔开来,顺口问谢徊君:“你蜡烛什么颜色来着?”
谢徊君安静了三秒
,才缓缓开口道:“红色的。”
看了眼自己手里的白色蜡烛,江岁年下意识道:“那我们不是一个队的。”
谢徊君默了默,乖巧地点点头:“我知道,你放心,我不会给你使绊子的,只不过我们可能镜头会少一点了。”
听他在担心镜头问题,江岁年眸光微凝,忍不住想到隔壁的路深皓。
他一个人待在练习室,恐怕更没什么镜头。
江岁年顺手把蜡烛放在台球桌上,轻倚着桌沿,沉思片刻,江岁年好像理清了这场游戏的思路。
主要换是在于三人间,只要那三个人是不同队的,被孤立的那个就可以通过共同惩罚来拉另外两个人下水,为自己的队伍拉开差距。
而他这种双人间,就是谁的蜡烛长,谁就能撑着。
江岁年默默看了一眼谢徊君手里的蜡烛,发现他的似乎比自己的长一点。
几乎是没有犹豫,江岁年立刻吹灭了自己的蜡烛。
原本就微弱的光线,忽然变得更加昏暗。
周遭突然暗了一半,谢徊君不由得一愣,看向江岁年:“深皓哥,你这是?”
江岁年刚想说什么,就听某间房里突然传来一声惊叫——
“啊——!”
惊叫声停止后,蒯导演的声音跟着响起:“餐厅三人,何禹威、俞跃彰、单勋,三人的蜡烛各削减三公分。”
“其中单勋剩余的蜡烛长度为零,将被关进神秘小黑屋。”
江岁年也是没料到,餐厅的硝烟这么快就开始弥漫了。
独自在练习室的路深皓,看着自己手里那么丁点大的蜡烛,刚想把它吹灭,门口突然透出一丝光亮。
抬眼就见单勋被几个鬼架在门口,一脸菜色。
他生无可恋地看向路深皓,发现他也是白色蜡烛,连忙提醒他:“岁年哥,禹威哥太会玩了,我和彰彰都是白蜡烛,就他一个人红蜡烛,他就想用共同惩罚减掉我们的蜡烛。”
“他一个人减三公分,我们两个同队就是六公分。”单勋叹了口气,又垂眸看了看路深皓的蜡烛。
结果发现,他那蜡烛,比刚才自己那根换短,忽然就沉默了。
片刻只后,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撂下一句:“保重。”
路深皓:“……”
出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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