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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为什么?你总要说个理由,让我死心。”
“感觉不对。”
余北也不知道哪里不对。
可能……也许……是因为……
古人都说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亦铭不是鸡。
“我明白了。”汪嘉瑞也把酒液喝完,“你心里还装着顾亦铭。”
的鸡儿。
真不是我搞颜色,谁看了顾亦铭的都得留下心理阴影。
执念就跟心魔一样,挥之不去。
“你放弃顾亦铭吧,我和他也很熟,他这种人,掰不弯的。”
掰不弯我就把它掰折。
汪嘉瑞苦口婆心:“听哥一句劝,你别看他现在对你好,那是因为他还没女朋友,没老婆,到时候他抽身走了,伤的是你自己。”
余北没说话。
顾亦铭的身影出现在他眼前,从酒吧门口,慢慢走近,直到站在余北面前。
唉……思念过度,产生幻觉了。
还是喝多了?
“玩够了吗?”
啧啧,幻影的声音语气都能模仿得一模一样,可见余北有多爱顾亦铭。
但是余北现在只想灯红酒绿,纵情声色。
不想见到他。
“你滚开啊,顾亦铭!”
余北一巴掌想拍散幻觉,结果结结实实拍到了一块胸肌。
啪——
“你让谁滚?嗯?”顾亦铭低下头,“喝点酒都不认识谁是谁了,是么?”
“卧槽……”
余北抬起头,顾亦铭。
真的那种。
还是脸色铁寒,要杀人的那种。
“呃……顾,顾……咕咕……”
余北吓出鸡叫。
顾亦铭的拳头捏得青筋暴起,然后一挥而下。
当然不是对着余北的,而是旁边的汪嘉瑞。
“操.你妈!你带他来这种地方的?!”
余北吓懵了,拉住顾亦铭:“不……不是。”
汪嘉瑞摔下椅子,从地上爬起来,他嘴角已经破了,用拇指擦了擦血迹。
“是又怎么样?”
汪嘉瑞真刚啊,余北发誓再也不叫他金刚芭比了。
“呵。”顾亦铭被气笑了,“汪嘉瑞,你这是明目张胆跟我抢人咯?”
这话说得,像是来抢亲的。
“余北什么时候是你的人了?”汪嘉瑞似嘲似笑。
顾亦铭火冒三丈:“你他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龌龊事,你怎么玩我管不着,敢动他一根头发试试!老子要你的命!”
汪嘉瑞冷笑一声:“你真把自己当回事啊,顾亦铭,你这算什么啊?余北是你的宠物玩偶,养的猫猫狗狗吗?你不是直男吗?成天关着他,霸占着他又不碰,喜欢看男人为你倾倒着迷,吊着他的命你很爽?这种把戏有意思吗?你问过他愿不愿意?”
顾亦铭一凝,似乎被说到了痛处,他拉起余北的手。
“我们俩的事儿,你一个外人管得着?”
说实话,汪嘉瑞说出了余北一直不敢说的怨念。
“汪总,对不住哈……”
“走!”
顾亦铭拉着他要离开。
“酒钱还没给呢……”
“给个屁!老子不砸了他的淫窝算便宜他!”
余北被扔进了车里,顾亦铭跟着钻进来,车门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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