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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家在学校后头的荒山上,那儿有一座废弃的公园,山顶有个土地爷庙。
那阵子我们班上流行玩真心话大冒险,我不幸抽中短签。
他们要我去后山的废庙里拿一截断掉的香。
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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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很奇怪,他们为什么会觉得我怕黑、怕一个人呢?
难道我瘦、沉默,所以就应该胆小吗?
真是奇怪的刻板印象。
我一个人走在废弃的小路上,草木清香,秋虫嘶鸣,比待在闹哄哄的人群里开心多了。
这一点都不冒险,我很顺利地拿到了一截玫红色的香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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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运气实在不好。
虽然我一直相信事在人为,但有的人总是被上帝偏爱,有的人就是会被上帝遗忘,甚至作弄一把。
我浑身湿透,看着湿滑的泥巴想。
半个小时前突然下了一阵暴雨,我猝不及防被淋成了落汤鸡。下山的路变得尤为艰难,我甚至滑了一跤,沾了一腿的泥巴,半截香早就不知道丢到了什么鬼地方。
我评估了一下路况,打算绕半圈,走山背面那条平缓些的跑步道。
虽然费时间,但是安全。
我今晚肯定不能按时回家了,我一边走一边想,不知道严昱承会不会生气。
算了,他肯定会生气;不知道他要生几天气。
我又走了半个多小时,刚刚到跑步道的岔口,看到严昱承正从树荫里往外走。
月光和树影漏过枝丫缝隙,细碎光斑落在他身上,他的额发被汗水濡湿,睫如鸦羽,眼睛又黑又亮,有一种湿润的隽秀。
他拨开水雾朝我走来,像月光下布云施雨的山神。
我真的蛮感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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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把我抵在树干上的时候我就不感动了。
狗屁山神,顶多是个泰迪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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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当我发现严昱承的意图时,我表示出了一百二十分的不同意。
可是我同他厮混这么久,他早就对我身上的敏感点一清二楚,咬一咬耳朵,捏一捏腰,我从头到脚都软了。
他把我抵在树干上,拉开裤链,一把握住了我的小弟弟开始撸动。
严昱承的手尖有茧,摩擦我的阴茎时又痛又爽,他一边帮我撸,一边隔着湿衣服嘬我的乳头,夜里山上凉,冷风灌进我的衣服里,脊背上的汗干了又湿,我一打哆嗦就泻在了他手里。
我又气又羞,严昱承趁我懵的时候把手里的精液往我后头抹,一边往我的耳朵里吹气一边拿手指摁里头要命的一点,等我浑身都热了,后头软烂得不行,他就抬起我的一条腿,轻车熟路地插了进来。
严昱承一边肏我一边说“让你乱跑。”
我的脚尖堪堪点地,毫无安全感,只好抓住他的手臂说哥哥再也不敢了。
他干得却越发狠了,说我说话跟放屁似的,从来不做数。
我被抵在粗糙的树干上不住呻吟,这棵树长在岩壁的洼处,避开了方才的大雨,但树叶被我俩摇得哗啦啦响,偶尔有几滴冰凉的雨水顺着叶尖坠下来砸到我身上。
这时候我就会身体紧绷,倒吸凉气,严昱承就会掐我的屁股,哑声让我别咬那么紧。
我看他那副眉头紧锁、汗水淋淋的模样,分明也是爽得不行。
我想我真是疯了,竟然愿意跟严昱承在山上胡搞。
竟然还会觉得很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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