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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找上门,非要他出一份分析市场发展状况的书面报告和针对性建议,管奕深推脱不掉,唯有硬着头皮做了。
果不其然,在当晚的例行会议中被他单拎出来,从头到尾批得一无是处,狗血淋头。
到最后还是许蔚然看不下去,出声阻止:“郁简毕竟刚上任,你身为老人,就算他有不足,也该多帮衬,而不是打击新人的自信心。”
那经理笑呵呵地答应了,说自己也只是想看看郁简的工作能力,没别的意思,毕竟邱氏的职位向来能者居之。
管奕深顶着众人各异的注目,瞥了眼那个笑面虎,并不准备为自己开脱。
散会后,许蔚然将他叫进办公室,直接问道:“华瑾那个事,是你和方永新商量好的?”
管奕深苦笑一声:“怎么可能,是我不小心做错了。”
许蔚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难怪你这两天魂不守舍……担心他生气?”
眉心一跳,虽然知道许蔚然应该并没有看穿他和方永新的关系,还是谨慎地提起一口气,顺着她的话点头:“是啊,他一直告诉我要低调行事,我现在却因为绯闻出名了,还得罪了邱学远。”
“我觉得你应该是多虑了,”她转了转手中钢笔,眸光闪动着意味不明,“我虽然没有特别了解方永新,但我肯定他不会生你的气。”
对上管奕深疑惑的神色,微微一笑。
“和你说件事吧,他刚被接到邱家的时候,邱学远很看不惯他,无论在家里还是学校里,都想方设法欺压他。”
“什么堵厕所啊撕课本啊都是家常便饭,最严重的一次,找一帮地痞流氓打断了他一条腿,泼一脸油漆,还拍了几十张照片,放到学校贴吧上。”
管奕深震愕地瞪大眼,他没想到冷静淡漠刀枪不入的方永新,也会有这样狼狈的过往。
许蔚然轻轻摇头,很有几分唏嘘与慨叹:“哪怕是这样,方永新都毫无反应,既没有向老师或者邱翰林告状,也没有伺机报复回去。”
“这件事当年闹得还挺大,基本不是一个学校的都知道了,要我说,被这么欺负,是个人都会有脾气,他偏偏没有。”
“后来邱学远让人把照片打印下来贴到他班级的门窗黑板上,老师都看不下去了,他依然一声不吭。”
“我那个时候就觉得,方永新要么是能忍到了极点,要么就是……根本没有生气的那条神经。”
什么?
管奕深一下子糊涂了。
什么叫没有生气的那条神经?
许蔚然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那口气完全不像开玩笑:“别认为我瞎掰啊,二十年了,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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