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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侃完,又将话锋一转:“不过,气死他们也没什么意义。”
“咱们的首要目标是邱翰林,重要的是给他添堵,其他东西,我还真不怎么在乎。”
不论是那个市值百亿的大集团,又或者邱家数之不尽的财产,哪怕全部抢走,也没法偿还妈妈被毁掉的人生,以及死于邱翰林之手的三条命。
但畜生作了恶,总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法律被他逃脱,老天又待他格外宽厚,那该怎么办?
唯有从他最在意的东西入手。
方永新原本并未接茬,直至听到最后一句,眼波一荡,露出几分欣赏:“你能这么想,我很开心。”
管奕深明白自己说对了话,更加开心,又不想轻易表露出来,只能强压下欲上扬的唇角。
“你告诉我,二十多年来,我是不是唯一一个知道你最多秘密,还和你站在同一阵营的人?”
看似问得潇洒,掩不住的期待却从眸中漫溢出来,想忽略都难。
方永新对着他鲜活的表情微微愣神,迟疑两秒,分外笃定地回:“是。”
眼前人瞬间得意起来,摸摸鼻子,用上略显不自然的玩笑口吻。
“那你可要多和我联络联络感情,比起你的钱,我还是喜欢你的人更多一点。”
方永新一时静默,不声不响看了他良久,才突然勾起唇角,淡淡地笑:“我知道。”
再简短不过的三个字,无一丝赘余,却如杨柳拂过春水,点点涟漪,撩得他心湖微漾,一下子红了耳朵。
管奕深觉得自己挺没出息的,骚话说得也不少,怎么每每还是被对方蜻蜓点水的暧昧打得措手不及。
正自我反省间,身边人突然凑近。
温热的掌心在微凉的手背上轻轻抓握,虽然很快又松开,肌肤相抵的触感依旧令他短暂一怔。
“快回去吧,外面风大,你穿得又少。”
意料之外的主动让他颇有点受宠若惊,不知是否错觉使然,语调似乎都比原先亲昵。
管奕深向来最不擅拿乔,但凡这么套温言软语哄下来,必然是缴械投降的多。
耳朵的红褪不去,乖乖应了一声,跟着他往回走。
而另一边,生了一肚子气的姚金芝丢下碗筷,直接把自己锁进梳妆间。
拿起什么砸什么,叮铃哐当一通脆响,满地都是碎片。
想起郁简来了以后自己越发难堪的处境,咬牙切齿,连和几个姐妹约的SPA都推了。
小远在公司被许蔚然那死丫头成天针对,小逸又连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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