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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他:“跟我在一起累吗?”
是有多累,才会把自己过成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我很怕听他说累。
当然,他不会说。他永远不会拒绝我,也永远不会接受我。
我等了很久没听到回答,但我真的忍不住了,我开始去亲他,他躲我就用力拽回来。我知道,那个吻一点都不温柔,我咬破了他的嘴角也咬破了自己的,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蛮横地回吻我。
这跟爱不沾边,也谈不上恨,大概就像两个气头上的孩子,张牙舞爪的。我俩开始动手,当然,当然,是在床上打。
气头上的施老师有魅力极了,他平时是欲与欲求的,也是害羞的,但这次他就像要跟我一决高下一样,梗着脖子,比我还要用力。
我还有点理智,怕弄伤他,可他完全不怕,全程都在主动,而且比平日里放开太多。
就好像是把这次做.爱当作了最后一次,我们非常狠。
怒气都发泄完后,我抱着他,说对不起。
他也眼泪汪汪了好久,然后亲了亲我。
两个傻子。
施老师侧躺着的时候,真的好好看。
我俩终于过了几天不那么针锋相对的日子,他会对我笑了,更会因为我的一句想结婚就跑去画婚书。
对,施老师不但会外语,还会画画,字儿也贼好看——艹,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
可惜他展现魅力的时候不太对,我不想看他写婚书,只想把他拖到床上狠狠*一顿。
毕竟......我要出国了。
要一个月见不到他,还怪想的。还没走就开始想了。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对不会在那个时候出去。
但哪有那么好的事儿?方岷再牛x也不能未卜先知。
我还是在印尼落了地,怕施老师说我不想着他,还特意带上了他送我的手表。
在国外,我换了新号码——但这回,施老师是联系人置顶。
从前手机对我来说不如电脑效率高,所以我不怎么看微信和短信,尤其是非工作内容。但施老师那次跟我吵完后,我就把他的聊天框最上方,告诉他,虽然我不认可什么列表状态论,但无论在哪里,他都是我的NO.1。
艹,真酸。
只是施老师好像不是很满意我的行动。我出国很久,新手机号的置顶栏一直静悄悄的,他一个电话都没打来过。
扯远了,说回印尼。
故事的起源是我们接受印尼当地的接待,和热情的外国友人喝了很多酒。我的酒量其实很可以,但那天他们逮着年纪最小的灌,而且我喝不惯他们的特色酒,几杯喝得又急又猛。
最后实在是顶不住,酒席一散,就让郑九搀着我离开了。
我俩从大学开始,关系一直很好。之前总是和施老师吵架时,我也总是找他谈心。
所以他扶我进我的房间,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头都疼得不行了,谁还管得了那么多。
我进房就倒在床上,一沾枕头就开始睡。隐隐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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