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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器、五行?
他记得有人说过这句话,是谁……是……
【名字是最短的咒。】
【记得你是谁……】
相柳的脖颈蜷起,发出巨蛇攻击前的架势。它闪电般从高空直冲下来,九张嘴在九个人头上倏忽开裂到耳根,钉子似的利齿涎水四溅。
它扑了上来,他几乎能闻到那股子恶臭,能预见自己被它撕个粉碎。
可恰恰在这一刻,整个世界好像定格成一幅画,所有的画面都沉寂下来。每一寸光影都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钟都慢得像是度过一年。
色彩一片片消退,像是振翅飞起的蝴蝶。皇天后土,远山近骨,磨成了凄惶的黑白。只剩人面蛇身的怪物,舌头愈发猩红,面色更显惨白,鳞片青亮更甚。
它在朝他靠近,狰狞的面目纤毫毕现——
【第二次!第二次了!】记忆掀起狂潮,情绪在发疯!那是对自己无能的唾弃,是对自己必须躲在人身后才能保全性命的愤怒。
废墟公路,被劈开的越野,淡金色的光圈。
披星戴月的白发男子站在丛深的沟壑之间,像是站在最高的占星台上。他手握权杖侧首看向他,一眼万年。
“司诺城……”
他豁然清醒!
这一秒,时间的桎梏支离破碎,无数淡金色的纹路以他为中心往四周延展。根据潜意识中两度经历维度的感觉,自然而然地聚焦到他的掌心,凝成了一柄大刀的模样。
凭本能,司诺城冲相柳的咽喉挥出了致命的一刀!
刀法之精悍卓绝,好似他苦练了它几十年一样……这种微妙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感觉,实在是让他头皮发麻。
“嘶——”相柳的咽喉涌出大片的鲜血,兜头兜脑淋了他一整身。
紧接着,他像是被强酸灼烧起来,剧烈的疼痛传遍全身,高大的躯体在毒血中渐渐消融。很快,强烈的下坠感席卷而来,他浑身痉挛着睁开眼,猛地从床上翻起身。
幽暗的房间,没有灯。
酒店的沙发上,没有人。
只有他冷汗涔涔,浑身的血液发烫,体温也高得不正常。司诺城剧烈地喘息着,指尖夹带着梦境中的余感,探出去打算开个灯。
下一秒——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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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纪斯:爆炸声越大,说明能力越强!
司诺城:其实是不小心碰翻了床头的热水瓶,它炸了。
纪斯:……
PS:姜启宁:城哥,你老实给我讲,你给命运充了多少钱?
拉基:司诺城,你的主角光环到底是在哪儿买的啊?
司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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