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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啊,”特拉佛用无奈的声线说,“被背叛的人是我,怎么哭的人是你?”他走过来,摸摸露莎的头,“愧疚吗?”
“还有别的办法能让雷昂赢吗?”露莎看着他,问。
“你问我?”特拉佛感到好笑,握住她的手,按在胸口上,打趣道,“让这东西停止跳动,或许雷昂就赢了呢。”
露莎深深地注视着他的眼睛。
雷昂带着礼物来到医院,到门口,他打了个电话。
不一会儿,詹姆斯蹦蹦跳跳地跑下楼,接过来手里的东西,嬉皮笑脸地说:“多谢,我一整天没吃,只为了等你的慰劳餐。”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送慰劳餐来?”看他的表现,雷昂的心情轻松一些,道。
“就算你想不起来,万磁王也一定会提醒你医院的饭和监狱伙食不分伯仲。”詹姆斯挤挤眼睛。
“别叫他万磁王。”雷昂更正他,并打量着詹姆斯,对方的衣着还是那么随性,脚上的室内拖鞋被踩得脏兮兮的:“你的兼职做得怎么样?”
“还行吧,”詹姆斯回避话题,问道,“A州怎么样?”
“也还行,”雷昂的着他的口气,略显讽刺地回答,“我们和泰克斯的谈判迟迟不出结果。每个人都很烦躁,并衷心怀念奈塔恩还活着的那些愉快的时光。”
他转身对驾驶座的查尔斯说:“辛苦你了,只是接下来还不到休息的时候,等着电话,看看露莎或者她的人会不会联络你。”
查尔斯点点头。
“如果有谁联络,马上给我打电话。”雷昂又嘱咐一次。
雷昂跟着詹姆斯走进大楼,坐电梯到第三层,穿过走廊来到一间独立病房的门前。
詹姆斯敲了敲病房门,里面传来弗兰克的声音:“请进。”
“他们住在同一间病房?”
“不,”詹姆斯拉开门,轻快地道,“但是世界上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止男人们到年轻女孩的病房里串门。”
雷昂付之一笑。
梅拉受得伤明显一点,那天晚上是她去开的门,歹徒用□□打了她的额头。
她的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躺在床上。
弗兰克受伤不明显,但更重,一枚子弹打穿他的小腿,从他进医院起就疼得脏话不断,医生不得不找来几个年轻有力的男护工把他按住缝针。
好在现在最疼、最血腥的阶段已经过去,他们的情绪都平复到足以进行斯文有礼的对话,甚至还能开开玩笑。
三个男人半环绕着女孩的病床坐下,保持一段距离,让她不会感到压迫,他们也不用挤成一团。
“它不会留疤吧?”雷昂忧心忡忡地看着梅拉额头上的伤痕,“我没有对女性偏见的意思,但伤疤对女孩的确更加不友好,不是吗?”
“别担心,老板。”梅拉打趣道,“如果我真的毁容,我会要求你赔给我一段婚姻。”
“哦,”雷昂一哽,这时他该说什么?他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红,“呃……”
“放心,我会把目标锁定在奥斯卡身上,虽然他回了A州,但他忘记带走我的心。”梅拉笑道。
弗兰克迅速扫了梅拉一眼,然后跟作为他人一同笑起来。
“我也会留疤的,”他怪道,“怎么不来关心我呢?”
“我可以把上次腿上中枪留下的伤口给你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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